世找到你，狄大人曾叮嘱我留在这边帮忙，暂时不要回去。”
陈凡想了想，问道：“我上次见到狄仁杰，感觉他的态度颇为模棱两可，他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你，或者他就是在背后操纵一切的黑手？”
陈凡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自己这次去连狄仁杰的面都没见到，难说是不是他有意为之，而且上次见面时，狄仁杰也没有主动提出结契恢复力量，想想也是颇为可疑。
没想到小黑狗突然呲牙，生气道：“我不准你这么说狄大人，他可是长安城最好的人，绝不会像你的那样，是什么幕后黑手。”
陈凡这才想起来，李元芳被狄仁杰收留，简直像儿子跟老子一样。
“我也只是猜测，总觉得狄仁杰藏着什么秘密，他不像上官婉儿一样全力组织我与召唤师结契，也不像公孙离一样完全相信女娲，似乎是一种中立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