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间的气质并不完全相同。
他的父亲远比阿离要张狂许多,有一种天下舍我其谁的霸气感,她当初第一眼就被那种狂妄的气质所吸引,然后不可自拔地陷在了他身上。
阿离身上并没有他父亲那样的张狂感,有的反而是一种和年龄不相符的稳重感。
尽管总司总是说哥哥太屑了什么的,平时显得很不正经,但只有源赖光才真正明白,他是个极度在乎家人的人。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要问,不过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江离看了眼地上的怪物尸体,然后将手里的刀收了起来。
源赖光乖巧地点头,然后从地上站起身。
“唔!”
忽然后背一阵剧痛,让她闷哼一声。
“你受伤了?”
江离脸色一紧,目光落在她的后背上。
毛衣上出现了三道整齐的切口,从被割裂的伤口中不断渗出鲜血,将衣服一点点染红。
“我来背你!”
江离将身上的校服脱下,放在了她肩上,挡住了后背的伤口。
然后背起了源赖光,迅速从公园离开。
…………
一个小时后。
源家。
一只黑色的灰椋鸟从天空中落下,降在了江离的掌心之中。
他念头一动,解开了和使魔的契约,这只灰椋鸟很快失去了灵性,变成了一只黑色的雕刻。
握着这只灰椋鸟雕刻,江离来到了源赖光的房间。
“我进来了。”
“嗯。”
江离打开房门,走进了房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