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爷爷,先不急着开席,我有件事情想先和你说说。”
这不大家刚一坐下,张天凡突然就来了这样一句。
严昌盛一脸纳闷儿的询问。
“什么事?”
“是这样的干爷爷,恐怕我昨晚给你的炼丹术秘籍,我现在得找你收回来了,还有就是,我也不敢再当你的干孙子了,咱俩还是把这关系解除了吧!”
“你什么意思?”
严昌盛瞬间勃然大怒,脸色铁青的质问。
他今天可是召集了所有严家人,举办了这样大的一场晚宴,来欢迎张天凡和王若仙啊!
可现在两人才刚过来坐下,张天凡居然就当众赤条条的打他脸,你让他如何能不愤怒?
“好你个张天凡啊!还真是不识抬举。”
“就是,我们严家亏待你们了不成?今晚这么大的排面,不还是为了欢迎你们?”
“不错,你小子这做法,简直是太不给我们严家人脸面了。”
……
随着严昌盛愤怒而起,在场严家所有人也都纷纷跟着怒骂。
张天凡坐在原地表现的泰然自若,丝毫不惧。
等到大家骂声停下来以后,他才盯着严昌盛一本正经说。
“干爷爷,我倒是真想和你们严家攀这亲戚,也想借着今晚这场晚宴,入你们严家大门,只可惜的是,我没这个胆子啊!昨晚我和若仙可是差点儿把命都丢在酒店里了,再这样下去,我还真怕我们二人走不出虎京啊!”
“还有这种事?是谁这么大胆,敢公然对我严昌盛的干孙子下手?”
“干爷爷,这我可就不大清楚了,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有人不希望我和你们严家攀这亲戚,巴不得我死才是。”
张天凡摊着手回应,一句话就把这事儿给说白了。
严昌盛脸色阴晴不定,心里顿时就是一阵惊天劈厉。
严家所有人刚才还愤怒不堪,可现在他们却是个个坐在原地哑口无言,再也不敢责骂张天凡。
只因这事儿事态有点儿严重,一会儿要处理不好,恐怕就得出大问题了。
严昌盛可是老成精的老狐狸,沉默几秒后,他才开口询问。
“那昨晚前去对付你的人,你抓到了吗?”
“没有抓到,让他跑了。”
张天凡故意给了这样一个答案。
一旁坐着的严宇,悬在胸口那颗心一下就落了下去。
可还不等他平静下来,张天凡又补了一句。
“不过我虽是让他跑了,但也和他说好了,他今晚会来严家这晚宴上,帮我当面指认真凶。”
“那你快把他叫过来,今天干爷爷替你做主,绝对饶不了这幕后黑手。”
“干爷爷都这样说了,我可就不多说了。”
张天凡坏笑应下,接着他马上拿出手机,一个电话就给雷飙打了过去。
早就在严家山庄外等着的雷飙,接到张天凡的电话以后,他立马冲进了山庄内,很快就冲到了后方宴会大厅里。
他这一出现,在场严家所有人倾刻间个个都惊的目瞪口呆。
雷飙这号人物在虎京暗中很有名气,严家在场这些人大多都知道这人的存在,如今他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冲进严家山庄内,自是不得不让这群人感到惊讶。
就连严昌盛这会儿都是看的一脸讶异,忍不住的追问。
“雷飙,昨晚你跑去酒店对付我干孙子他们二人?”
“严老,我雷飙敢做敢当,昨晚的确是我跑过去对他们下手的。”
“你好大的胆子啊!连我严昌盛的干孙子都敢动?”
“严老,是你孙子严宇严大少给我五个亿,请我取张天凡项上人头,我才会在昨晚暗中潜去酒店那边对付他们二人的,而他先付了我一半的酬劳二点五个亿,支票我都带过来了,分文没动。”
雷飙丝毫不惧,马上就将此事坦白。
话落,他立马伸手进兜里,摸出先前严宇签给他的那张二点五个亿的支票,将之规规矩矩的放到了严昌盛面前桌上。
严昌盛低头看了眼支票,发现上面的签名字迹的确是出自严宇之手,他当场气的赤红起一张老脸,恶狠狠的盯着严宇质问。
“你个小畜生,这是你干的?”
“爷爷……我……这……这是栽脏诬陷,我怎么会干这种事呢!爷爷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严宇吓的脸色煞白,舌头打着结的狡辩。
张天凡趁势质问。
“严大少,如果你说我是栽脏诬陷你,那么请问这张支票,你又作何解释呢?我张天凡虽说有些本事,但身在虎京这个地方,这样的支票我是伪造不出来的吧?”
“更何况说,我就那天晚上和你在郑家别墅里有过一面之缘,根本不知道你字迹长什么样,就算我能有这本事伪造出这样一张支票出来,想模仿你的字迹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吧!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你……我……”
严宇当场就被呛的说不出话来。
现在是人证物证俱在,他就算是想狡辩都不可能了。
雷飙也跟着补刀。
“严大少,男子汉大丈夫就得敢做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