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这小子居然还不想拜师?”
“对啊!咱龙州这么多人求着都想拜林老为师,他居然还不想拜?”
“他这是故意装逼吧?”
……
可就在张天凡感觉难受一脸无语的时候,现场顿时响起了阵阵惊疑声。
大家伙儿都开始觉得他是在故意装逼了。
毕竟林天鹤可是龙州鼎鼎大名的玉绝大师啊!他这名头又是响彻整个大华的,想拜他为师的人多了去了,而且这次拜师,不仅能获得他教导一个月倾囊相授本事,还能继续他的大师令和玉绝大师名头。
像这种好事儿,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张天凡凭着自己实力唾手可得,他居然还不想要。
这……简直难以令人相信,也压根儿想不明白,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林天鹤此时也纳闷儿,眼看着张天凡这是真不想拜师,他都不禁张嘴质问。
“你小子表现的这么难受的样子,难不成是当真不想拜我为师?”
“林老,如今那么多人都盯着你这大师令,我要拜你为师了,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你想想,因为大师令你都有生命危险,我这要捏在手里岂不是自己找死吗?”
“嘶……你小子倒还真是颇有些聪明啊!”
林天鹤一声长嘶,不禁张嘴大赞。
张天凡压下心中难受,一脸淡笑说。
“这样吧林老,拜师就算了,而作为对你的补偿,我现在就帮着你把暗害你的真凶抓出来,这样咱们两清。”
“那不行,我林天鹤向来说一不二,今儿我可是当着大家的面儿放的话,我岂能食言再吞回去?
而且你要真能帮我把真凶找出来,我还更该感谢你才是,所以这拜师你必须拜,否则之后你想从我这儿知道你太爷去世真相,恐怕不容易。”
“不是吧林老,刚刚你可说了,我破了你林家子母玉迷局,你就告诉我太爷去世真相的。”
“我也没说不告诉你啊!我只是说你不拜我为师,我要告诉你恐怕不容易罢了。”
林天鹤玩儿起文字游戏,故意施压。
张天凡扯着脸皮,皮笑肉不笑无奈至极。
林天鹤向来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这种时候,他开始看着张天凡循循善诱。
“小子,你读过王安石写的《伤仲永》这篇古文吗?你现在就和这篇古文里所写的那个主人公方仲永极其相似。”
“林老你此话何意,我不大理解。”
“你在古玩鉴宝这一途上有点儿本事和天赋,当然,我是不知道你这是在哪儿学的,不过就你刚才所展现的这些本事来看,你还是在这一途上显得比较粗糙,正所谓良玉也需打磨方才能精细,你就缺这样一个打磨与系统性的学习,否则的话,我怕你以后在古玩界走不远啊!”
林天鹤终于是说出了这样一番惜才之话。
张天凡当场听的一阵沉默,心里颇有些感概。
他不否认,至今为止在古玩鉴宝这一途上,他都是依靠着绝眼相助才能蒙混过关,硬要说他有多大本事,那倒也是假的。
就拿这玉器方面的鉴宝知识来说,他所能了解的也仅限于绝眼在他脑中展示的鉴宝信息,以及绝眼一级透视能力,能让它看透万事万物罢了。
所以这会儿林天鹤一番话,果真是说到了他心坎儿里去,不管如何,他在古玩鉴宝这一途上,还是需要进行系统性学习的,还是不能依靠着绝眼太过于好高骛远才是。
这般想着,张天凡也终于是放下了心中执念,真诚的向林天鹤深深躹了一躬。
“林老不愧是龙州赫赫有名的玉绝大师,这一番话果真如醍醐灌顶一般,让我茅塞顿开,我佩服佩服。”
“那就拜师吧!像你这样的人才不该被埋没,今日你我二人确实有缘,你马上跪下,当着大家的面儿向我磕三个响头,再奉上一杯清茶,叫我一声师傅,这就足够了。”
“林老如此看重于我,我倍加感动,日后我一定不会给你丢脸,也会为你养老送终。”
张天凡并不是不识好歹之辈。
林天鹤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他当然也不会再端着。
回了林天鹤这样一句,他立即走上前去,双膝一软跪倒在了师傅面前,砰砰向他磕了三个响头。
台下候着的一个工作人员,这时也准备好了一杯清茶端上台来,将之交到了张天凡手里。
张天凡立即双手奉上。
“师傅,请喝茶。”
“好,我林天鹤纵横半生,一直从未收过徒弟,今日总算是收到了一个足以让我满意的徒弟了。”
林天鹤微笑应声。
话落,他立马接过张天凡递来的这杯清茶,仰头将之一饮而尽。
“啪啪啪……”
台下立刻响起阵阵热烈鼓掌声,这所有人既是艳羡张天凡,又在内心里无比恨他,直觉这小子实在是运气太好,就因为被王若仙坑上台以后,竟然就心不甘情不愿的被逼着破了林家祖传子母玉迷局。
之后林天鹤还很惜才的对他循循善诱,这才终于是让他心服口服的跪下拜了师,像他这种好运,当真是让在场将近九成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