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亦也不知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正要对那宋兵解释些什么,却见另一名宋兵赶来,将原先那名宋兵拉到身后。
后面赶来的那名宋兵看清封亦的样貌后,突然变得一脸谄媚,居然对着封亦弯腰行礼,说道:“这不就是封大人嘛!封大人,你半个月前不是已随着秦大人回开封去了吗?”
“你叫我封大人?”封亦再次一愣,感觉自己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封大人?”
封亦那一脸迷惑的神态让那宋兵心中大惊,又见封亦怀里抱着一妙龄女子,仿佛想到了什么,忙又说道:“是小的该死,一定是秦大人有什么重要事情让封大人留在燕京,小人不该多问的。”
先过来的那名宋兵心中一阵颤抖,先是低声问身边的同伴:“你是说,他就是秦大人身边的大红人封大人?”接着又是大呼一声,对封亦弯腰说道:“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封大人,请封大人降罪!”
说完,那宋兵双脚一软,居然跪在了地上。
面对这种情况,封亦是越来越感到迷糊,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这位军爷,你这是做什么?我不是什么封大人,你也不要跪我,快快起来!”
封亦这话不说还好,这话一出口,让两名宋兵都一阵瑟瑟发抖,似乎被吓着了一般,另一名宋兵也双膝一软跪了下来,仿佛封亦就是一个会吃人的猛兽,随时可能将他两人一口吞下。
“封大人饶命,封大人饶命啊!”
两名宋兵不停地跪在地上磕头,这让封亦心中的疑问是越来越大:“奇怪,他们为何如此害怕我?还有,这位女子又是怎么回事?”
这时,封亦怀中的那名女子情绪稳定了不少,在封亦怀中轻声说道:“大人,你要是不想杀他们,我们走就是了,何必理会他们?”
经那女子一提醒,封亦觉得也是这么一个道理,但心中的疑问他又想弄个清楚。
封亦垂头,对那女子轻声说道:“姑娘,请你先放开我,有话我们可以好好说。男女授受不亲,大庭广众之下,你我这般实在不妥。”
这次,那名女子听话地放开封亦,然后垂头站在一边。
封亦又轻声问道:“姑娘,他们如此害怕于我,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奴家不是很清楚,但猜测可能与大人三个月前的那场轰动整个燕京城的比武有关。”
“什么比武?”
那女子抬头盯着封亦,从那双灵动的大眼深处,不难看出她对封亦的崇拜与爱慕。然而,封亦虽然身手灵敏,但偏偏对男女之情木讷,以至那女子的感情表现得如此明显,他却视而不见,只为心中的种种疑虑而感到困惑。
“大人,三个月前的那场比武,你不会忘了吧?”
“我......”封亦抬眼看了看四周,见周围每个人都在盯着自己,而且从这些人的眼神中,不难看出他们心中的害怕。
封亦只觉心中感到一阵尴尬,于是对那女子说道:“姑娘,请随我来。”
那女子顺从地点了点头,跟在封亦身后而去。
那两宋兵见封亦离开后,总算是松了口气。
周围众人有人不明所以,问出封亦心中的疑问:“怎么回事?这两位军爷为何如此惧怕此人?此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傍边一人说道:“兄台,看来你不是燕京本地人吧!”
“是的,我是蓟州人,跟着家叔来燕京做生意的。”
“那就是了!难怪你没听说三个月前在燕京发生的一件大事。”
“兄台,三个月前燕京发生了什么事?”
“在三个月前,一位说是来自开封的秦大人带着一名侍卫来燕京。听说,那侍卫武艺高强,在原辽国镇南王府门前大设擂台,以一人之力挑战数百名被俘辽兵。听说,这事是大金国的二王爷想知道这那侍卫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厉害,便安排了一些被俘的辽兵与那侍卫进行一场撕杀。唉,你是有所不知,那真是惨烈,数百名被俘辽兵竟然无一人活下来,死得相当惨。这事,传遍了整个燕京,整个燕京城的老百姓都知道这件事,和金兵屠街并称为这半年来燕京城最震憾的两件事。”
“这事和刚刚那人有什么关系?”
“那位秦大人带来的那名侍卫,听说就姓封,叫什么封亦。看这两位军爷都如此害怕于他,还叫他封大人,我看此人多半就是那个封亦。”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这事。听说,那封亦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一出手就取人性命。”
“我还听说,这个封亦每天都要杀人,一天不杀人手就不舒服。我还听说,有人亲眼看到他生饮人血呢。”
“真的假的?哪有人生饮人血的,那他莫不是个妖怪?”
“好啦,你们别说了,小心让他听到。”
“......”
封亦带着那名女子远离城门口,加上众人只敢小声议论,而封亦心中又疑惑层层,所以他并未用心去听众人的一番议论。
走了百步远,见周围附近再无其他人,封亦停下脚步,转身看着那女子。
“姑娘,你说三个月前那场比武,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