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正的杀手之剑。
封亦在四柄长剑的缝隙之中左翻右滚,每一次都是惊险地避开,但想还手却是再无机会。
天池药王想要出手相救,却又被一傍的覃飞厚牵制住。
“天池兄,本座劝你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天池药王一指弹开覃飞厚刺来的一剑,怒声吼道:“覃飞厚,以前我还曾敬你是条汉子,却不想你竟然如此卑鄙!”
覃飞厚不语,手中长剑紧追着天池药王的身影,不让天池药王靠近封亦。
情急之下,天池药王只能凌空一掌拍向正在追杀封亦的四名杀手。
一股掌力自天池药王掌中击出,却被覃飞厚的长剑从中截断。
不得不说,天池药王那一掌掌劲雄厚。
只听“哐啷”一声,覃飞厚手中长剑被天池药王那一掌之力震断。
覃飞厚只觉得手掌一阵发麻,心中大骇,不敢置信地说道:“这是穿心掌!你和慕容池有什么关系?”
天池药王没有理会覃飞厚,趁覃飞厚这愣神的空隙,飞身扑向那四名黑衣蒙面杀手。
不知不觉间,封亦已经避开那四名杀手刺出的上百剑,而身躯也滚到那口古井傍边。
这时,封亦猛然想起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在翻滚的时候,手中柴刀与地面是有接触的。
封亦心中一惊,叫了一声“阿泪!”
就这么一分神间,一柄长剑从封亦右胸刺入,剑尖从背后穿了出来。
封亦一声痛呼,却被那柄长剑一挑,长剑划断封亦背在背后的包袱,同时也划开了封亦胸口的三根肋骨。
装在包袱里面的衣物和铜钱洒落了一地,而封亦也被那柄长剑这一挑之力挑离地面,身躯落入身后的那口古井之中。
虽然天池药王摆脱了覃飞厚的纠缠,但却依然慢了一步。
天池药王亲眼看到封亦被一个蒙面杀手挑进古井之中,大怒之下凌空一掌拍向那刺中封亦的蒙面人。
那蒙面人转身一剑刺向天池药王。
那是一把杀手之剑,旨在取人性命。
那四个蒙面杀手的招式亦是如此,只求杀人,不求自保。
那一剑刺向天池药王,天池药王身在半空,没有转向的可能,即便是天池药王这一掌能拍死那蒙面杀手,但那把剑同样能刺穿天池药王的胸膛。
只见天池药王身在半空,突然收掌,衣袖一挥,缠住那柄长剑。
那长袖之中,隐含着天池药王的一身真气,以柔克刚,竟将长剑硬生生拧断。
天池药王借力在半空中旋身一脚踢中那蒙面杀手脸部,将那蒙面杀手脸上蒙面的黑布踢得脱落下来。
那蒙面杀手被天池药王这一脚踢得颈骨断裂,倒地后便一动不动,显然已经断了气。
天池药王脸色阴沉地落在那蒙面杀手身边,冷冷地盯着那蒙面杀手的尸体。
这个人,天池药王刚刚才见过面,正是在酒楼吃饭时,曾与天池药王和封亦坐一桌有两名男子之一。
天池药王将目光转向另外三个蒙面杀手,要是他没估计错,这三个蒙面杀手刚刚应该也在那酒楼中。
“原来,我们早就被你们盯上了!”
另三个蒙面杀手没有说话,正要围攻天池药王,却被覃飞厚出言阻止。
“行了!任务完成,你们可以撤了!”
覃飞厚对这四名蒙面杀手杀人的技巧很有信心,知道只要被这四名蒙面杀手手中长剑刺中,就没有人能活下来。
剩下的三名蒙面杀手得到覃飞厚的命令,悄然撤退。
覃飞厚似乎想到了什么,这时一脸惋惜地对天池药王说道:“传闻,十年前辽国镇南王耶律雄才麾下大将慕容池,在刺杀镇南不王子后,下落不明。让人想不到的是,当年的慕容池居然摇身一变成了天池药王。不得不说,天池兄可真是隐藏得够深!与天池兄相交多年,本座居然都没看出天池兄的真正身份。若非天池兄刚刚使出一记穿心掌,本座还真想不到天池兄就是慕容池。听说,辽国镇南王曾出黄金一万两,只为找到慕容池。唉,真是可惜了!要是早知道天池兄的真实身份,那一万两黄金还是是非本座莫属。”
天池药王猛然间转身,盯着覃飞厚,冷声说道:“现在也不迟啊!耶律雄才的亲生儿子的确是死在我的手中,你将我送到耶律雄才面前,想必他定不会食言,这一万两黄金少不了你的那一份。”
覃飞厚摇着头,说道:“已经迟了!如今的耶律雄才,已经是泥窄瓣梅花草过江,自身都难保了。算了,看来本座与那一万两黄金是彻底无缘了!”
说完,覃飞厚转身跃上那段残垣断壁,消失在天池药王的视线之中。
天池药王轻轻叹了,来到那口古井傍边,对着古井里面大喊了一声:“小兄弟?”
这口古井很深,正面漆黑一片,天池药王站在井口,甚至都看不到井底。
天池药王正要从井口跳下去,突然背后传来一阵利器的破风声。
天池药王听到身后的异响,猛然转身,接住一支利箭。
一阵阵马蹄声传来。
天池药王回头望去,看见街角处,一大队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