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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延和言桉的修为差距太大。
这差距很快就在过程中展露出来,灵延只觉得自己还没开始多久,言桉已经吃不消地低低哭了出来。
再继续下去,只怕会损害言桉身体,灵延不得不停下。
言桉半躺在木椅上,眼角哭得通红。
灵延忍得青筋暴起,强行用自身灵术压下心里头那股暴躁,将掉落在草地上的衣裙捡起,披到她身上,然后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言桉想起刚刚他的可怕,瑟缩了一下。
灵延漆黑的双眼微微一动,低下头吻了吻她,声音低哑:“我这正名,你可还满意?”
……
满意也好,不满意也罢。
有些事情一旦起了头,就不会有结束的时候。
这一点,在此后的日子里,言桉深有体会。
她被无法满足的灵延逼着修炼,提高修为。
如果她偷懒,他就抓着她惩罚她。
事实证明,男人在这方面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灵延更是如此。
就算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他总有无数种办法,让言桉乖乖修炼,不敢再偷懒。
只是有件事情,还是让言桉有些困惑。
正确双修也快一年了,她修为提升了不少,可肚子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在和灵延下棋的时候,言桉忍不住就问了出来。
“没那么快。”
灵延还是这句话,只不过这次他给出了具体的时间,“还有十八年。”
言桉一愣,将手里的白子随便丢了个地方:“十八年?
你的意思是,我要十八年后才能怀孕吗?”
“嗯。”
灵延看着棋局,自然地落下了黑子,封杀了白子所有的退路。
这盘棋,结束了。
言桉暂时无心关注棋局上的胜负,她无比惊讶,脱口而出:“你这也能算出来啊?”
灵延一笑,笑容显得有几分高深莫测:“当然。”
得趁那群小鬼头还在现代社会,没来修仙世界之前,好好珍惜一下和言桉不被打扰的二人世界啊。
他伸手,点点言桉的额间,眉眼含笑:“你输了。”
言桉微愣,连忙低头看去,由于惊讶而挑起的秀眉,一点点向下滑动。
惨了惨了,不能输啊!这局棋盘有赌注的,如果灵延赢了,待会就全部由他。
如果她赢了,就由她!
她板起脸,伸手不管不顾的收了几个黑子白子:“我刚刚分心了,不算!我们重新下过!”
灵延眉间微动,十分有风度的点头:“也行,随你。”
这回,言桉下得很认真,可无论如何认真,她都干不过灵延。
她捏着手里的白子,意识到自己又要输了,便耍赖的伸手将棋局全部推乱,然后匆匆站起来:“我不下了,这局没有输赢哦……”
说完就要跑路,只是没能跑掉。
灵延将捉住的人打横抱起,语气里带着危险:“耍赖的话,罪加一等。”
那天,灵延山里到处飘荡着女子细细碎碎的哭声。
灵延算出怀孕在十八年后,言桉就不再想这件事情了。
没过多久,灵延便带着言桉离开了灵延山,在世间一边游玩一边修炼。
他们一起去了很多地方,见过山顶壮阔绚烂的云海日出,赏过牡丹城那姹紫嫣红的繁花,随着一叶扁舟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飘荡,骑着马在大漠上追逐落日。
所有从未见过的,灵延都带她去见了。
所有未尝过的美食,灵延也带她尝了。
一家酒楼里,两人坐在角落,桌上饭菜也差不多要吃完。
言桉放下筷子,往椅背一靠,摸着自己微圆的肚子,发出一句享受的感慨:“太好吃了!”
人间居然有如此美味!之前是她错怪人间美食了!
灵延见她放下筷子,问道:“走吗?”
言桉点点头,就打算起身离开。
只是好巧不巧,一个说书先生走了进来,酒楼里瞬间变得热闹了起来。
他们这些日子,大多数时候都在无人的地方游走,很少来到城镇,因此言桉还未曾见过这场面。
她瞬间被吸引了注意力:“祁延,这是什么呀?”
出来行走,怕灵延灵延的叫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灵延便让言桉叫他祁延。
不管是灵延也好,祁延也罢,言桉都叫得很顺口。
祁延看了眼,回道:“这是说书先生。”
她眼睛一亮:“就是讲故事吗?
那我要听!”
祁延自然由她,两人便继续坐在了位置上。
说书先生将木箱放下,咳了咳,摸了摸微白的胡子:“昨日我们讲了灵延大帝,今日就来讲一讲清越仙府的清越仙人吧。”
他这句话刚落下,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站了出来:“先生,我这有个关于灵延大帝的传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不能问问先生啊?”
说书先生:“何事?”
男子嬉笑道:“据传灵延大帝那方面不太行,这是不是真的啊?”
此话一出,酒楼就更是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