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啪!
沉重地敲着三下大门。
这儿是叶家二爷,叶家兴的府邸前。
“是谁啊?”
一位老伯缓缓地打开了大门,询问着敲门之人。
“是我啊。子彧,老伯。我可以进去见见尘沉吗?”
“这个,不行啊。子彧,我并不能带你进去。”
“我知道。所以。”
叶子彧从自己的怀中偷偷掏出了三枚金币,放在了老伯的手心。
这下老伯慌了,赶紧是环顾下四周,深怕有人会瞧见。
“不用怕,老伯,我就只是去见一面,和尘沉说一会儿话。说完就走。”
老伯捏着手心里面的金币,最后还是松了。
悄悄地将叶子彧放了进来。
叶家二爷的府邸,对叶子彧来说那可是相当熟悉的了。不用任何人带路,也能够在第一时间找到尘沉的院子。
“这酒怎的不醉啊?小楚子,快点端上酒来,我要喝酒!快点!”
而在叶尘沉的小院里。
此刻的叶尘沉却是挥舞着手臂,在院子中间转个圈圈,嘴上似笑非笑地说着。
“是想人醉,还是心醉呢?”
叶子彧很是直白地从院子大门走了进来。
叶尘沉摇摇晃晃地走到叶子彧面前,指着叶子彧的鼻子说得:“嘿嘿,小楚子,你怎么突然变了个样啊?好像变好看了很多诶?”
“是故作疯样,又或是真切想疯呢?”
“小楚子,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听不懂!”
此时此刻的叶尘沉完全没有了当初和白凌霄对战时,那副英姿飒爽的样子了。现在的他如同女人,扭扭捏捏地向别人撒着娇,发泄自己的不满。
“是被人摆弄,又或许就是天命呢?”
叶子彧也同样的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来。
“鱼儿的路,说是自由,但其实也并非自由,因为它根本就脱离不了水源。想要真正的自由,除非生长出一张翅膀,成为鸟儿。但你同样还是需要水源的。在这个世上,你可以把那些你认为不该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路称其为命。时也,命也。听天命,能活,拒水而行,死。”
“呵呵呵!哈哈哈……”
砰!
听着叶子彧的话,叶尘沉却是忽然大笑起来。甚至是将手中的酒杯朝着叶子彧的脚边砸了过去。
叶子彧瞧着脚边碎了的酒杯,他很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
“看来,你还没有完全醉嘛。对了,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叶老爷子生辰上,你可以被放出来了。”
“啦啦,呜呜,啦啦啦。”
然而,叶尘沉就像是没有听见叶子彧说的话一样,嘴边开始哼起了小曲来。
“对了,还有一个不知算不算好消息。叶辰阳突然带回来了一位白公子,以及一位十命大人。”
“白公子?白公子?白公子!”
在嘴边念叨了数次后,叶尘沉的精神突然恢复过来,两眸子也变得透明了些。
叶子彧瞧见叶尘沉的样子突然恢复正常,便小心翼翼地询问道:“怎么得?你识得了他?”
“认识,当然认识。我和他还是好朋友呢。”
叶尘沉那柳树这疯疯癫癫的样子,真的很难让叶子彧相信。
他也是让人调查过白凌霄和叶尘沉两人之间的关系,可以他的人脉就只能调查到些皮毛,至于这中间发现了什么,他是不知道的。
“对了!子彧,你是想要成为叶家族长的嘛?”
就在这个时候,叶尘沉突然抛出了这个问题来。
这可是让叶子彧没有想到的。他一下愣在了原地,虚着眼睛,左顾右看。一时间,他不知该如何回到这个问题。
“呵呵,怎么得?子彧,你怎么在这个问题上就不敢回答了啊?”
“回答?回答什么?这有什么可回答的?我一个杂种,走到哪,别人都用异样的眼光在看着我。别说什么族长位置了,就算是让我正常做人,我都很难做到。”
“子彧,在这个时候,你们的机会来了啊。叶辰阳不会久待叶家,我现在也沦为了一个工具,只得听命于族长的命令,做不想做的事情,娶不想娶的女人为妻。自己之后的命运究竟该怎么办?我自己都无法掌握了。可你不一样,你是特殊的那个。”
这一步步的话语引诱着叶子彧。而叶子彧当然是不会轻易就相信叶尘沉的话的。他过来只不过就是想要来试探下叶尘沉的口风而已。如此,这叶尘沉就像是一个疯子一般,疯言疯语的。根本就不知真假,自己若是不好好回应,恐怕就会中了他的圈套。
“呼嚇!”
叶子彧深吸一口气,脸上轻松一笑。
“哈哈哈!尘沉,你可别说那么多了。我根本就不想要成为什么叶家族长,我想要的就是我自己的身份,我想要拿回属于我做人的尊严。能不能当族长,那对我来说,是无所谓的。”
“可是,你不能成为一家之主,又怎么能够让别人改变你的形象呢?偷情生下来的孩子,我想谁都会异样的眼光去看待那人吧?叶子彧,咱们还是敞开来说吧。你我非蠢货,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