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板,你别这么墨迹啊。咯!快点,告诉,我,能不能,咯,修好这个?”
白凌霄直接将那木盒子丢到店主人的坏中。
“哎哟,大爷,大爷。你可别摔坏它了诶。”
店主人则是紧紧地抱住这支木盒子,生怕摔坏了它。
“你不要诶诶诶的,快点说,能不,咯!能修好它?”一副昏昏沉沉的白凌霄绕过店主人,直接抢占了他的座椅,眼睛半睁半开地看着店主人,询问道。
店主人小心翼翼地打开这支木盒子,将其中的锦鲤图缓缓地展开在桌上。点上蜡烛,借住这微弱火光,仔细地观察着这幅锦鲤图的每个细节。
“大爷,你这幅锦鲤图,嘶……”
轻轻抚摸着锦鲤图的店主人眉头紧皱,又是摇头,又是吸气。
“怎么了,你有什么话,就好好说出来,不要在这里一直怄气的。”
“我明白。但是啊,大爷,你这锦鲤图的线工过于细密,我担心会处理不好。”
“你只是担心处理不好?那意思就是说,你还是有能力把它给修补好喽?”
店主人沉着脸色,向白凌霄点了点头,继续应答道:“能,可以试试。这个洞也不是很大。初步判断需要耗费三个时辰吧,而且这三个时辰里面,还是需要我仔细的研究,试探,才敢动手的。若是没有处理好前面的步骤的话,可能会将整幅画都给破坏了。”
这张绣图,可能是他自己这一辈子都很难见到的一张图了。手法极其的细腻。而且,通过这细腻的手法,大概能够探究出刺绣者所蕴含的情感。
“十之三四的把握吧。全部修好它,或许真的得花点时间,和精力。”
“你就这点把握吗?”
“这位大爷,你实在有所不知啊。刺绣也并非是简单看的那般简单。这里面也是包含着刺绣者的情感,和想要倾述的内容啊。”
“情感和内容?”
白凌霄皱了皱眉头,重新审视了一遍桌上展开着的那张锦鲤图。
“是的。我就以大爷你拿来的这幅图来说,刺绣者在绣这张图的时候,所带的情感一定是悲情的。这幅图的手法,虽是断断续续,长短不一,但是这线活却很细腻,也很干净。这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新手。那就是说明,它的主人一定是怀揣着一种是断断续续的情感的。不过……”
话说一半,店主人却又停了下来,又仔细地揣摩起锦鲤图了。
“你说话啊!不过什么啊?”
正听得津津有味的白凌霄,可是急着向其催促了一声。
“大爷,我这儿才注意到,这幅图后面部分的线开始有些粗糙了起来。或许是,它的主人遇到了什么更痛苦的心事吧。而且后面手法渐渐地变得不稳了些许。这张锦鲤图,虽然图上只有一条锦鲤,但是我还是能够感觉出它更像是一个倾诉者。在表达着,自己内心受到的委屈和对家庭的思念。大爷,你仔细来瞧,它其实是在原地盘旋着,而眼睛部位是不是蕴含着泪水呢?”
“哼!老板,你说的话,不过是自己的理解罢了。或许,是你太过于思念家人了,才会随便找了一幅图,在图中思念起了自己的家人。你这编的故事,我实在很难接受。”
听完店主人那般闲扯的话,白凌霄却是苦笑地摇了摇头。
“大爷,你要是不相信本人说的。那也无妨,毕竟是不是真的,也就只有它自己的主人才知道。我只是把我看到的,告诉给你而已。”
“好了!老板,你还是快些把我这幅画给修好吧。”
瞧着白凌霄如此的催促,店主人便偷偷地丢给了他一个白眼。心想着,如此好图怎会被这样人给拿着啊。
“对了,老板,你这儿,有没有可以睡觉的后房?我想要在你借一宿。毕竟,刚刚和湖楼的那群姐姐们玩得太开心了。酒也喝多了,现在就想找个好地方睡一觉呢。”
白凌霄伸了伸懒腰,又是打一个哈欠,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我里面的后屋可以用来睡的。大爷,想要借宿,就去那里面吧。”
“你这后屋可以通向外面吗?”
“当然啊。毕竟,茅厕我就设立在外边呢。你进了后面房间,就能够找到了。大爷,你到时候要是想吐了,可别吐在屋子里啊。”
“不会,我会好好注意的。”
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白凌霄便一瘸一拐地进入了这家线工店的后房。
线工店的大堂,也就留下这位店主人一人在这里修理着这张锦鲤图。
而在店的外面,那褐衣男子依旧是守在屋外。
……
咚!
咚!
咚!
三道敲门声,在闺房外响应。
“小姐,饭餐我送来了。”
随之而来的是丫鬟朝着门内通报的声音。
“我不用,你就放在门口吧。”
房内的女子,正苦眉愁脸的翻看着手中的书籍。
“小姐,小姐,是我啊,外面没有其他人。”
这次,门外的丫鬟将声音压低,偷偷地向屋内传递讯息。
“喀喀。”
而在听到丫鬟给的提示后,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