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壶(学名:Balanus),俗称“触”、“马牙”等,是一种附着于海边岩石上的有着石灰质外壳的节肢动物,常形成密集的群落。藤壶是雌雄同体,大多行异体受精,生殖期间用能伸缩的细管将精子送入别的藤壶中使卵受精。受精卵经历变态发育,从幼体发育为藤壶成体。在热带海区,该类生物一年四季均可繁殖附着,且种类和数量随着离岸距离增加而下降。藤壶等附着在沿岸码头、船底、海底电缆等处,往往造成很大的危害,例如固着在船体的藤壶使航行速度大大降低。虽然藤壶这种生物“作恶多端”,但是在很多人眼里,藤壶却成了一种顶级的美食,在欧洲的大部分国家,藤壶的价格更是高得离谱,其中最贵的当属鹅颈藤壶,其售价更是能达到上万元一斤。
——————————
自从那晚烧烤过后,生活终究还是要回到现实,在短短一个星期内,公司就完成了员工遣散等工作,我考虑了一下,还是觉得应该做些什么,于是便订好了前往曼谷的机票,准备先去那边看一下是不是能找到商机顺便也准备旅游放松一下最近两年压抑的情绪。
当地时间晚上10点半,此刻的我一个人站在素万那普国际机场取行李的传送带前,看着行李传输带上随飞机托运过来的行李箱一个个从眼前转过,努力寻找着自己的拉杆旅行箱。
过了将近半个多小时,眼见身边的人陆陆续续地拿走自己的行李箱离开,我却始终没有看到我那蓝色拉杆箱的踪影。传送带上只剩下了稀稀拉拉的几个行李箱还在那里等待着它们的主人来认领。
“不会这么背吧,还没出机场就把行李箱丢了,这是要上演《泰囧》的节奏吗?!”我不免有些着急的想着。
随着最后一个拉杆箱被人拿走,我看着空荡荡的传送带彻底绝望了,这可怎么整,我随身衣物和出国前兑换的泰铢可都放在了箱子里,这下可好,落地成盒了。WTF!啥也别说了,去找机场客服求助吧。
“萨瓦迪卡,Ijustlostmytrolleycaseand……”我操着蹩脚的英语好不容易给机场客服说明了情况。
“扫里,涩…”机场问询处的接待小姐姐在一顿电话转接询问操作后一边眨着大眼睛一边巴拉巴拉地对着我说了一大堆泰式英语后又给了我一个爱莫能助的手势。
我翻了一下随身包包,万幸的是护照手机都在,此外还翻出了100多美金零钱。
谢天谢地至少这样我不至于露宿街头了。看着兜里这可怜的100多美金,万般无奈之下,我决定就近找找看附近的便宜的小旅馆,先住下再做打算。
用手机查了一下谷歌地图,看到离机场5公里左右处有一条名叫KingKaeo的马路附近好像集中着一些商店和旅馆,于是本着能节约点就节约点的精神我朝着地图那个方向走去,但愿可以找到一家便宜点的住宿旅馆,否则可真要体验一下露宿异国他乡街头的滋味了。
不出意料,泰国这个以旅游服务业为国家经济支柱的国家眼下果然遭到了十分严重的冲击,一路走去举目四望,马路上的行车很少,几乎看不到有来曼谷旅游的游客,仅有的几个行人也是行色匆匆只顾低头赶路。街道两边原来密密麻麻的沿街商铺现在都是大门紧闭,原先此起彼落闪烁着五彩霓虹也都暗了下来,曼谷,一座繁华喧嚣的不夜城现在也和全世界其他大城市一样,静谧了下来。
我低着头一边看着手机地图一边朝着KingKaeo街方向走去,走着走着却突然发现手机上提示手机已经离线。
“这又是什么情况啊?!”我傻眼了。
“啪!”
我狠狠扇了自己一个巴掌,居然忘了自己还用着国内的手机卡,这可是泰国啊,我一直用的是国际流量!
这下可好,停机了!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发着愣,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现在这个时代出门可以没有钱包可以没有证件,可要是没了手机,那真的可以算是寸步难行了!
就在这时,边上传来了一个甜甜的女声。
“你好,你是中国人吧?我看你站在这里很久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我转过头看了过去,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女孩,一头的齐耳短发,弯弯的柳眉下有着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而清澈,她此刻正对着我微笑着,眼睛弯的像月牙一样。一颦一笑之间,少女那特有的神色自然流露,让我一时间不禁有些看痴了。
“你是?”我疑惑地看着女孩问道。
只见那女孩用手撩了撩耳边的头发笑道:
“你好,我是本地的华人,你背的背包是李宁牌的吧?一般我们这里很少有人会用这个国内牌子的包包的,所以我猜想你可能是中国人,我看你站了半天一副很着急的样子,所以过来问问看是不是需要帮忙。”
我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小跑着过去对她说道:
“你好,我是从上海飞过来的,刚下的飞机,今天也算邪门了,行李箱丢了,刚刚想照着手机地图找家旅馆先住下,可手机又停机了,所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这样子啊,怪不得我看你有点找不着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