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的道谢。
“老人家放心,不到最后一刻,我是不会放弃的,您先在家安坐,等到天亮他大概就能醒了,但是病还不能除根,需要再作医治。”
……
翌日。
还是十街那家店,接待的还是那个伙计,只是顾客不同了:
“嘿这位公子需要拿点什么?”
见状,这年少公子不禁想起昨日的场面:前倨后恭,思之令人发笑。
“堂倌,麻烦称出来一两三钱一阶赤练蛇胆粉并三米一阶黑铁蛇蜕来,哦对了,还有3颗二阶青牙鼠的牙齿…”
“阿…?这……这这些药物小的没听说过呀…客官您别走,待我去请示管事,如还有货存……”
这堂倌话没说完,就被这素衣冠玉的公子直接怼了回去:
“未曾听说?这三种乃是同阶之中最为低廉的药物,你这堂倌不行啊……”
这下,全场安静了。论理,那三种东西虽然偏门了些,却也是实打实的最便宜货,也就是最常见的东西。就算堂倌啥也不明白,顾客也不会出言讥讽,毕竟抓药的人认识儿就行了。
只是不知道今天这位公子为何突然气高一丈?
“何事喧哗…?”
“孙管事…这…这位公子要买……”
仔细一看,这孙管事一身深紫装,盘着发髻,大腹便便,油头粉面,二根针眉和一尖麦芒胡,一双鼠眼,衬托得端的是一副大奸之相。
“哦?赤练蛇胆粉,青牙鼠齿和黑铁蛇蜕店内均尚有存,快去差后堂取了来…”这孙管事使了使眼色,继而又转身对这位公子哥说道,
“只是这费用嘛…三千下品灵石。”
“嘶…”周围的人一听这个数,心里也是一惊。这个数字,比一般的一阶高级药物都高了不少。
“好,若物有所值,拿来便是。”
听到这话,这孙管事倒也眼珠一动。不一会儿,那堂倌也拎出来三包黄纸样的东西,交给了孙管事。
“小兄弟可要验验货…?”
“正有此意。”
“那好,打开纸封…”
“哗啦啦…”一阵窸窣的声音过后,三包皆是泛白的东西放在了案机上。
“小兄弟…请吧。”
这年轻人也没看这二人,只是自顾自的走到药物前,从随身携带的木箱中取出天蚕丝织手套,戴好,将赤练蛇胆粉捻了一撮,撒在了青牙鼠的牙齿上。
周围的人也是狐疑起来:这蛇类是鼠类的天敌是共知之事,只是不知这粉末和牙齿均是死物,还能验出什么名堂不成?
刚好三息,只见那蛇胆粉以可见的速度消融着二阶青牙鼠齿,渐渐地一股腥臭的深绿色液体析出,满堂可闻……
“这…这是什么味道?”
一群人捏着鼻子,不停的扇风。一旁的孙管事眼神闪烁,突然,眼神一转,单手一指便破口大声:
“你小子对我的药材施了什么妖术?任意损毁药材,你吃罪得起嘛?!”
“哼,孙管事果然是倒打一耙的好手啊。”
“你借验药之名蓄意损毁,该当何罪?护卫何在?!”
话音刚落,二道身影闪烁着锋芒的气息从三楼越下,声势挺大,围夹住这位年少。
“哼,你百药斋难道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众所周知,赤练蛇胆无毒,可如今却能直接腐蚀青牙鼠之齿…而这只有赤练蛇毒牙粉才能办到。两者研磨之粉虽然难辨,但性质却截然不同。在场各位都可以验证。”
这少年收起天蚕丝手套,继而又道,无形中一股气势慢慢发出:
“别是你百药斋以假乱真、以低价换高价的行为,被揭发了出来,如今挂不住脸面,才想先下手遮掩吧?”
“你小子…口出狂言!我百药斋声誉百年,又岂是你一个黄头小儿能断的,趁早束手就缚,说出你骗人的技俩来。来人,拿下!”
这孙管事胖胖的身躯急忙挥手指示护卫二人,拿下这素服的年轻人。
只见护卫二人也不管满堂宾客,直接动起手来,一股悍然的气势爆发,冲突了现场:王者境初期!全场人也不是凡辈,直接躲闪之间退远、看戏…
“哼,医者仁心——你百药斋以假冒真,失利败露,还妄谈声誉,真是不可忍也。”
话毕,只见其人左手负背,右手缓缓拿出细针模样的东西,在狭促的厅堂上应付护卫二人竟显得游刃有余!
“咻!咻!”
无风起势,衣衫自凛!只一下半空旋转、二声尖锐呼啸,便躲过护卫二人的攻击,两枚银针仿佛极具神威、携裹着不可见的力道直接分别穿透二人的护体功法、钻中膻中穴!
护卫二人立时止住了身形,眼孔瞪得老大,不可置信的凭空摔落,重砸地板——“咚!咚!”——躯体还保持着出手的姿势,僵硬不能动,眼中闪烁着不可思议的神情。
见状,这胖管事又惊又怕,颤抖着后退,道:“这…你?!你竟敢在城中打斗,还打死护卫,简直…简直无法无天。”
“你百药斋以次充好,诈人钱财,害人性命,此其一。地上护卫只是身躯僵硬并未死去,你身为管事却连这都不曾看出,谬称我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