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鼻。
急速进入黑石洞穴,每跨一步红柳婴飞都会吸入那洞内或如死鼠腐尸味,或如菜蔬腐烂味,或如水道酸臭味,身陷愈浓愈烈的恶臭气中,不堪忍受的他结结巴巴地问:“二位叔,如此怪味从何而来?”
“几十年来,黑地藏灵废弃的鞋子都集中存放在此洞。”
“他们不臭吗?”
“他们有的没有鼻子,有的生来没有嗅觉,那可能闻得到。”
“倒是那个自视为高的黑地藏母却对异味十分敏感,才建了这一个臭洞。”
“若无此洞,地府怎能入得?”
臭气熏天,红柳婴飞一瞬间心冷,冷如冰风附体,冷如冰血化身。
二疯二魔拖拽着红柳婴飞偷偷摸摸前行。
“不行了,不行了。"红柳婴飞心口憋闷,一阵狂吐。二疯二魔十分担心,相互指责,骂骂咧咧地将他带出洞穴,待他稍有好转,两人方才推推嚷返回。
冷风吹击下的山石鬼哭狼嚎,紧缩成球的红柳婴飞倍加感到胸闷,心慌,头晕,恶心,顷刻昏昏欲睡。趁夜,仓皇逃跑的手持洁茹剑青年无意间撞了上来,此人自以为红柳婴飞是藏灵便把所有怨气发在其身上,无力还击的他只能任其百般捉弄。
二疯二魔小心翼翼地深入地府,因二老对此地所布的明哨暗哨皆了如指掌,对地形地貌也是蒙眼可行,轻而易举救下兰兮。岂料逃走至腹地,黑地藏母早已恭候多时。
“我不怕你。”
“对,我们从来没有怕过。”
黑地藏母怒视二老,一言不发。
哆哆嗦嗦的二疯二魔护着兰兮,高呼道:“人我们必须带走,你想怎么样。”
黑地藏母一直怒视,未吐半字。
“一份责任,一份情,一份芳心,一寸缘。”
“对对对......对对对......往事不再提。”
“若这次我们平安离开,今后不再打扰。”
黑地藏母只有霸气的人生,绝不会找懦弱的理由。
二疯二魔相互示意,同使上乘功法攻之,想以武力致胜黑地藏母。不料,三五十个回合便被打得口吐红痰,无力应战。乘机黑地藏母想除之而后快,情急十分二魔喊道:“黑地少主,金锁传人。齐看日出,同枕白头。”
黑地藏母罢手,二老却没有善罢甘休,更是高声呼道:“黑地少主,金锁传人。齐看日出,同枕白头。”
实话或许带来的不是感动,而会勾起人心底的感伤。霸气的黑地藏母气歪了鼻,捂住耳朵直呼:“不要叫嚷,不要叫嚷。"她想到了过去,看到了过去,她痛恨过去,她不敢面对过去。这一刻她落泪了,一个坚若磐石的女强人真的控制不住内心的柔软,让她掉下眼泪的不止是昨日的恨,也有今日的悔。
二疯二魔喜上眉梢,乐呵呵地说道:"这些年来,地府所有发生的各种奇奇怪怪的事均是我们两兄弟作弄的,今儿人也是我们高兴而来救的。”
“我们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气坏你,气伤你,气死你。”
“当年,黑地少主,金锁传人。理应相濡以沫,同枕白头。”
“当年,思雨带风,溪流逐月。本是出双入对,如影随形。”
“岂料,青春不知今日苦,人生不懂今朝罪。”
“红颜无命享福也好,天意造化也罢。命由心生,实则人定。”
兰嗟傻傻的看着不吐不快的二疯二魔,对他们的关系浮想联翩。
石蓝山啊石蓝山!山上全为石,石间长满树。石蓝山啊石蓝山!进山同一道,出山命不同。
石蓝山中四香草,金锁传人周寅,黑地少主莫晗,思雨带风高冷,溪流逐月柔冉。四人拜师学艺,四人情厚友佳,江湖教子教徒皆以此为楷模,青年皆以此为榜样。学徒之际周寅迷恋修道,时时枕着书入眠,莫晗天
周寅病情稳定之日,传来高冷莫晗携女成婚讯息,当即吐血昏迷,柔冉忘却伤心,精心照顾周寅,二人因疼生天看着他入梦,高冷一觉睡醒,柔冉温一壶茶静候,双双坐等尖山茶花开。四香草世事情相望,梦里你我永相随。然,出师各有道,人命各不同。周寅返家遇歹人袭击,重伤卧床半年有余,寂寞难耐的莫晗未曾过问周寅
病疼,误以为其痴心已改,情恨至此,谊觉瞬间,时遇与柔冉闹别扭的高冷,两人山间密林相会,三言五语,就即刻发生生死之情,陷入大爱之长河,出现了令人不齿的一夜情谊,殊不知,黑山月下有三人亲眼目睹他们
鱼水之乐。一时之欢换来今日的孤苦,自作自受而已。亲眼目睹一切,心死人活的柔冉欲自杀吻情,幸得二疯
二魔相救,带回金锁门,细心照顾卧榻上的周寅,她整日以泪洗面,毫不知情的周寅因病疼折磨日夜叫嚷,待
情,因恨生爱。故此,人生愿意放弃才不会苦,适度知足才不会悔;记住感恩才不会怨,懂得珍惜才不会愧。人生最美好的愿景,不过是,想得开,放得下,走得稳,过得好,淡然一笑而已。“山路遥,心路遥,今故人何在?”
“水清清,草青青,今吾心何往?”
“吾兮,汝兮,君兮,犹存。”
“山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