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山如卧虎,桥路绕清溪。
广场飞龙韵,歌笙美景诗。
雪舞时节,瑞松向月。落日余晖,婉霞满天。
一个人生、一道风景,边走边看,且行且珍惜。前行的人,既要看到远处的山和水,也要能近看自己脚下的路。
一路尝试,一路进步,一路走来,几帛十分感谢朋友的陪伴,是身边的好人好事,给他坚持的动力和勇气。
每天能看到太阳缓缓升起,这是件十分幸福的事。
老者沐浴在晨光中感叹:“啊得得得得得……啊得得得得得……啊得得得得得……啊得得得得得……”唉声叹气。”
老者沐浴在晨光中抒怀:“每天睁开眼,看到的是美丽的阳光,闻到的是清鲜的花香,听到的是欢快的鸟语。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几帛伸伸懒腰,倒碗煎好的百花蛇草汤,温凉后给早醒的老者服下。嬉笑着问道:“老爹,感觉身体如何?”
“吾乃护驹帮帮主卫郢,幸得二位少侠倾力相救,侥幸活命,万分感激。只要尚存一口气,我就会坚强的活下去。我要亲眼看到他们渐渐灭亡。”卫郢怒视,他眼里有恨,心里有仇。
“护驹帮?”几帛闻所未闻,不禁疑问道:“什么护驹帮?”
云少凑到几帛耳边小声说:“马帮。”
卫郢没有说话,一直暗暗流泪。
云少不敢直视落泪的卫郢,曾经身强体壮,力举千斤的卫郢,英雄落泪必有深恨,或许是对至亲至爱人的心疼。卫郢因何落难至此?云少百思不得其解?
大伤过后的男人需要静一静,大伤过后的男人需要想一想,几帛与云少都懂,故不多言。
吃过早饭,几帛帮卫郢梳洗,云少给他换上新衣,三人收拾好行李下山。
几帛再次到第一次见白纱抚琴女的地方,小憩许久,仿佛美妙的琴声又回荡心间。
卫郢看出几帛的心事,轻声轻语问道:“华少侠,想人了?想事了?想的人是白纱抚琴女?念的人是白纱抚琴女?”
难道卫帮主有神算之能,会洞悉人心,几帛疑视着卫郢,没有说话。
“白纱抚琴女是我护驹帮派到此地的线人,也是我远方侄女兰兮。护驹帮每次履行帮务,须有一个开路先锋打理事宜。”卫郢应道:“兰兮是不久前来到卫家的远房亲戚,自愿承担出镖的开路先锋。”
白纱抚琴女真名叫兰兮。顷刻,兰兮入了几帛的耳,入了他的脑,深入了他的心,深入了他的髓。兰兮这个优美的烙印永远留在几帛心田。
几帛听闻大喜,十分激动,紧紧握着卫郢的手深情地问道:“卫帮主,卫帮主,兰兮近况如何?我在此等候多日,眼看不见兰兮人,耳听不到美妙音。卫帮主,到底发生了什么?”
平生难见痴情汉,一念红颜留心间。
卫郢上下打量眼前这位纯真、憨厚、朴实的救命恩人,便不想再隐瞒,深深叹了口气,沉重地说:“一切都是那么突然,一切都不能接受。我身上有伤,我心中有痛,我身为帮主也惭愧万分。护驹帮是正当祖传家业,是郅县数一数二的挂牌营生,由卫家亲兄弟携手经商。多年来说不上富足有余,也够养家度日。要知道,世事难料,不患贫而患不安,吾弟卫昶一年前结实歹人黑风,你来我往,两人私交盛密,趁我管教疏松时,他们私下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时间真是个好东西,能揭开人的真面目。一月前,护驹帮为舒家运粮途中,我无意间发现,弟弟卫昶偷食红松果。我曾听闻食红松果者,神志不清,迷失自我,幻想人生。了解过事实,我严厉教训了他。他当场和我求饶,我也是为了这个家,毕竟多年兄弟情怎说断就断,当时我心软了,放纵了他。没想到他伙同黑风联手在卦山设伏,想暗杀于我。卫昶支开帮中弟兄,诱骗我到隐蔽之所,麒麟面具人攻其不备,将我打落马下,当时,我重伤又中毒,滚落黑洞,幸好有三名猎人路过,不小心射中我们的马,引起兄弟们的警觉。卫昶以我外出办事为由,得到了弟兄们的信任,他自认为我遭遇致命一击,必死无疑。万万没想到,获三名猎人搭救,我方能躲过一劫,后来我躲进大山中。近日来,我会情不自禁出现嚎啕大哭,之后就遇见你们。如若伤愈,有一天我要亲手撕下他们的面具,将他们送官,让他们永远消失在我的眼前。”
卫郢砰然大怒,几帛急忙给他捶背。“阴风掌下鬼”,难道卫郢的伤又是假阴风掌所致。
云少也好言相劝:“坏人终会绳之于法,好人要一生平安。”
红松果再次出现,几帛云少十分惊骇,他们早已暗暗发誓,根除红松果祸害,事件追查到底,还人们安平。
“卫帮主,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几帛着急地问道。
“兰兮被黑风带走了,他们应该回了护驹帮。我想兰兮没事儿,黑风需要她证实他们的花言巧语。”说着卫郢呛咳几声,吐出满口鲜血。几帛又给他喂服止血药,令他不要过于激动,也没有继续追问兰兮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