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鹄幽径深,移步随鸟惊。沟壑孤独客,望水叹侠名。
久困石鹄,古墙古画,回味悠长。
“清和,修道,道貌岸然,一无所知。可谓,瞎子会算,死在路上。”郝公子调侃:“清和,修道,能说,不知道。”
“有人问行,有人问灾,有人想发财……然,命运坎坷人不少,未卜先知,要未来充满希望,无恐无惧、悠然自得。我见过推算的,见过消灾的,见过避祸的……一个装模作样的郝公子,竟然要人算画,甚是怪哉,怪哉。”几帛乐呵。
“郝公子好福气,所来之人,唯有你们一个不少,个个安然无恙,想来郝公子被功法高深的八大护卫,保护得恰到好处啊!哈哈哈……哈哈哈……”清和道人忍无可忍,回击道:“郝公子技高一筹,相信,我们也能平安无事。”
“月儿圆圆,蛙声恋恋。阿哥阿妹,诺诺睡,诺诺睡。多年梦圆,栖栖遑遑。阿哥阿妹,诺诺睡,诺诺睡。”墙画前,忽现黑影,她手舞足蹈,趾高气昂的高歌一曲。
“影子一样的追杀。”清和道人惊讶:“来了,又来了,真的来了。”
石鹄密闭的空间里,大家突然感到全身发抖,四肢无力,心慌心疼,双眼看到黄绿不同的幻境,接着又发现五花八门的飞行物。
黑影抽刀直逼郝公子。紧要关头,晕晕乎乎的郝公子双掌紧紧夹住刺来的刀尖,侧身使劲将黑影连人带刀甩开,接着背后还击重掌。黑影喷血倒地。摇摇晃晃的郝公子对其指指点点,面向众人高声大笑:“影子一样的追杀,奈我何?我何惧?何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狂笑声中,画里飞出硕大的圆木,目标直逼郝公子,八大护卫四面躲闪。郝公子抽剑,如同斩豆腐一般,顷刻将实木大卸八块。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四面八方袭来一队面目狰狞的面具人。然,他们来意明显,目标直逼郝公子,对其他人不予理睬、也没有任何行动。
狂刀柔剑,木屑漫天。
“轮番出击,拼消耗!”清和道人分析:“三翻四次有人惊扰郝公子,八大护卫岿然不动,这郝公子背后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一个郝公子一堆密事,一个郝公子搅得石鹄鸡犬不宁。”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八大护卫仍然一动不动,他们不怕郝公子出事,真不知道唱的是哪一出戏。
一时半刻,郝公子击退所有面具人。
清和道人笑脸相迎,给他递去一碗水。
郝公子双手来接。岂料,清和手抖,碗落水洒。
“你……你……”郝公子咬牙切齿的瞪着清和道人:“胡闹……胡闹……”
看看郝公子疲惫不堪的丑态,清和道人得意洋洋的笑了,接着八大护卫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相遇以来,每次看见郝公子,总会有莫名其妙的事发生,未知的一切,出乎意料的事,看傻了几帛的眼。
“真正的出口在墙画中位。”有人呼喊,三五个人冲上去,瞬间撞得鼻青脸肿,接着刀劈剑砍,重物敲击,墙体仍然丝毫不动。
“墙画早安装于机关中,人影早处于机关内,现在石鹄主人走茶凉,机关可能已经被毁。好好看画寻路吧!”清和很无奈的吱声:“心静自然凉,静气就是最好的出路。”
“没有喝的?没有吃的?我能怎么办?”一位长者抱着奄奄一息的妻子哭泣:“原本以为,可以尝试一下,可以争取一下,想不到心愿是什么回事都不知道,你就不行了?想不到一切来得如此突然?想不到一切不好来得这么快?真心对不起。”
“没事,慢慢来,没有我死缠烂打,你可以自由奔跑。没有我这个累赘,未来你会更好?”这是一个妻子的大爱之声。
“来,我带你回家。生死路上,不离不弃。走,我们一起回家。生老病死,永不放下。”长者背起妻子,他已心灰意冷,看不到希望,盼不到明天?也许,回家是最好的归宿,也许,从哪里回哪去是最好的归途。
“叔,莫忙,许我看看,再论?叔,莫慌,容我看看,再续?”几帛凑上前,拦下二老:“人生地不熟的,往哪去?四面八方机关重重,往哪走?”
几帛给二老把脉,运气,并送他们一瓶水,一瓶药。
“玉竹清汁。”长者万声道谢:“老伴,这是玉竹清汁。我们有救了?”
有水有药,郝公子剑向两个可怜巴巴的老人。
看到郝公子欺负弱小,八大护卫终于激怒了,誓死保护二老。
郝公子假装误会、知难而退。
八大护卫,武器各式各样,服装五花八门,穿着古灵精怪,行事更是古古怪怪。
“郝郝,救我。郝郝,救我。”
半空抛落一女子,众人惊慌失措。郝公子冲上去,紧紧抱起伤痕累累的女子,哽咽道:“肖怡,我的错。我的错。”
狂笑声中,瑞兽扑向郝公子。
郝公子使出杀手锏“邪阳残影”。瞬间,红霞漫天,金光刺眼,借光,他数十掌击打在瑞兽腹部。
瑞兽倒地,利剑逼来。
接踵而来的是,三五个不明来历、不明身份的高手袭来,郝公子使出“光影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