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名驹,飞鸿虽也不差,却仍不能与追风相比,营中的战马只怕只有纤离能胜过追风。”
我道:“你的意思是这次的打赌不算数?”
他眼光在我脸上停了一刻,淡淡道:“总要你心甘情愿才行,你年纪尚轻,可以慢慢考虑,以后再说。”
见他不欲强求,我心里顿时松了下来,默默点了点头,不经意间拿起面前的酒杯一仰头灌了一杯,只觉一股呛人辛辣顺着喉咙直下肚子,忍不住掩嘴轻咳了几声,抬头发觉周围的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我,忽想起我现在是男子的打扮,忙正了正身子埋头吃菜。
侯程远神情漠然地抬眼向四周扫去,众人摄于他的气势,忙敛了打量的目光,他收回眼光凝视了我片刻,复举杯自饮起来。
我本想着抽点时间去趟南城看看阿爸,但侯程远怕耽误回去的时间,没有同意,说下次再找机会专程去看他,我只能作罢。二人一路疾驰,回到南山马场时已近午夜,进了营门,侯程远问道:“你是直接回寝所吗?”
我回道:“我先回趟侧帐,我换下的衣物还留在那里。”
他想了想说:“我陪你一起去吧。”
我笑道:“就几步路,还怕我迷路不成,不早了,你先去吧,明日你还要训练军士。”他点了点头自去了,与侯承远分别后,我自行回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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