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溪凌空一跃,手中的棍子直接挥在领头的妇人身上。
“这么大年纪,跑来女学对着一群女学子耀武扬威,扒衣服?姑奶奶今天先让众人瞧瞧你这老狗的L体。”
她手指微动,一把精细的匕首突然出现!
随手几下,妇人身上的裙子落地;再一挑刀头,中衣的带子也跟脱落,露出里面鸳鸯戏水的红肚兜;再一挑,肚兜带子断开,xx傲挺在空气中……
路人甲:“啧啧,这么大年纪,保持的还不错……”
路人乙:“听说她男人死了,这女人正如狼似虎呢,要不晚上咱们……”
“啊……我要杀了你!”
妇人慌乱将衣服捡起来,捂在身上。
白若溪嘴角挂笑,“我等着你!”
她先将白建树与杨氏扶起来,又对吃瓜群众道:“哪位帮忙报下官,我出二两银子。”
“莫夫人,我去我去。”
只是跑个腿就能得二两银子,比干苦力还赚钱。
“小姐姐,你先带着受伤的人去同仁堂
,找大夫包扎伤口。如果大夫说会留下疤痕的,可以来我这里的领一瓶祛疤膏。”
“嫂子!”
绍甜冲上来将白若溪抱住,哭的惨兮兮的,身上跟脸上都是伤。
“你先跟着小姐姐去医馆,这里交给我。”
“嗯。”
目送柳絮儿将人送去医馆,白若溪将棒球棒抗在肩上。
“说吧,为何要打我家人。”
“贱人,你害死我家老爷,我没杀了她们就不错了。”
看着对方一脸不忿的样子,白若溪冷笑一声,“你家老爷?该不会就是那个张来福吧?”
“正是。”
白若溪抡起球棒,对着女人就是一阵爆锤。
边打边骂:“自己男人不学好,想要老牛吃嫩草,最后县令发了飚,你却来把麻烦找。看小仙女打的你跳脚!”
众人:“……”
这姑娘是真有才,说话都这么有押韵。
白若溪打的张来福的媳妇儿嗷嗷叫,身上的衣服再一次脱落……
几个捕快走过来,便瞧见这辣眼的一幕!
再瞧白若溪那暴力蛮横样,不禁为莫大哥哀叹两刻钟,娶这么个凶残媳妇儿,夫纲难振啊!
白若溪打痛快了,对捕快道:“这个女人带着家丁殴打女学子,还要扒了女学子的衣服示众,在场百姓人人都能作证。”
这件事儿不用去县衙,众人就已经做了说明。
“我们做证,莫夫人见义勇为,为保护女学子,对这恶人小惩大诫一番。”
诶唷。
这位仁兄,会说话你就多说几句,直接将白若溪撇的一干二净,还成了英雄。
“没想到此事竟这么恶劣,那些女学子呢?”
白若溪解释道:“她们受了很严重的伤,我让人带她们去医馆医治了!那些女孩子青葱般的年纪,若被这老女人毁了容貌,这一辈子就完了……哎!”
听白若溪这么说,捕快们面面相觑,“莫嫂子,还请跟我们去趟县衙。”
这一天之内跑两次县衙的事儿,估计也就她白若溪能干得出来了。
……
再一次来到县衙,
县令颇为头疼的看着她。
“说说吧,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白若溪轻咳一声,“事情经过是这样的,我路过女学门口,碰巧遇上张来福的婆娘带人殴打女学子,我爹娘为了保护学子也被他们打的头破血流,惨不忍睹。”
她颇为气恨道:“她打伤女学子伤,还要扒光她们的衣服示众,是可忍孰不可忍,孰可忍本仙女不可忍!大人,看到这般恶行,正义如我企能坐视不理?所以……我就轻轻的教训了这女人一顿,可能是她衣服质量不好,打了没几下就散了……”
周遭看热闹的人,都知道她在胡说八道,却没一个人出来反驳。
为什么?
自然是他们亲眼见证了莫夫人的凶残,说出事实的下场说不定会很惨。
“你胡说,是你故意的……”张来福的婆娘嚷嚷道。
白若溪耸耸肩,“公堂之上,凡事要讲证据,你嚷嚷那么大声也没用。”
她那一脸得意样儿,让人恨不能将她撕成碎片。
白若溪又对县令道:“大人,这女人刚刚在大街上,到处嚷嚷您判案不公,但又没胆子来县衙闹,就带人去打女学子发泄,恳请大人为那些可怜的女学子做主啊!”
县令:“……等学子们医治好,带来大堂对质,谁是谁非本官自有判断。”
“好嘞。”
白若溪歪歪头,看向那女人。
敢碰她爹娘妹妹?蠢得要死!那就别怪她了心狠手辣了。
“大人,我家老爷是被冤枉的,她只是好色,断不会拐卖女子的……”
县令摆摆手道:“张来福之案已经定性同,他自己已经供认不讳,由不得你胡搅蛮缠!你现在来喊冤?难不成觉得是本官屈打成招不成?”
张来福的媳妇儿心中虽这么想,却不敢这么说,只是一个劲儿的哭。
柳絮儿带着几个女学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