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溪看着两个女人逃离的方向,对着暗一道:“跟上去!”
“……”
暗一看了莫邵衍一眼。
莫邵衍:“我媳妇儿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我媳妇儿里外都当家!”
众人:“……”
呸!一股爱情的酸臭味在空中蔓延。
“大妮,今天真是谢谢你!唉,我这……”
白若溪神情复杂的看了白问树一眼,“三叔,这件事儿还没完呢!”
白刘氏闻言道:“那两个女人就是做贼心虚才跑了,咋还没完呢?”
白若溪:“那些人能陷害三叔一次,就能陷害两次,与其这样被动,不如主动出击!爹,你带着三叔去县衙,状告昨日邀请我三叔喝酒的人!”
“那人也许并不知情……如果不是他陷害你三叔,咱们却把人家告了……”
“自然不是他。”
“那你……”
“孩他爹,你咋还想不通呢?大妮这是要打草惊蛇!陷害文树的人得到消息,定会去县衙一探究竟,大妮既然有此打算,应该有方法让凶手露出狐狸尾巴。
”
“还是娘聪明。”
白建树:“……”
围观百姓听后,暗暗咂舌,白大妮的脑袋是咋长的?
以前跟个闷葫芦似的,三棍子打不出一个P来,怎么突然有一天就开窍了?
他们要是有这么个聪明闺女,老祖宗怕是开心的能从棺材里爬出来仰天长笑了。
白若溪则跟莫邵衍先行一步,、去了九龙镇。
白建树道:“哪位乡亲愿随我一同去镇上作证,将今天发生的事跟县令说清楚,还我兄弟清白。”
“这是自然,文树是咱们的王虎寨的骄傲,不能让他被人这么冤枉。”
“多谢,多谢。”
白建树赶着牛车,拉着几个村民朝九龙镇走去。
白若溪和莫邵衍到了九龙镇,先去找了昨天邀请白文树的姜东辰。此人是上一届的秀才,在九龙镇也算小有名气,家境优渥,平日里喜欢美色,听闻家中美妾无数。
莫邵衍敲响姜东辰家的大门,开门的小厮看了白若溪与的莫邵衍一眼道:“二位找谁?”
“找姜公子,有件关
乎你们公子清誉的大事。”
“我去禀告,你们稍等。”
小厮离开没多久,一个约二十五六的白衣男子匆匆而来。
见到白若溪的刹那,先是惊艳了一番,才对着莫邵衍抱拳道:“见过莫捕头,两位请进。”
白若溪与莫邵衍对视一眼,两人进了姜家。
姜家的书房里,姜东辰将昨天发生的事事无巨细的说了清楚。
白若溪眉头紧皱,根据姜东辰的说辞,他们将目标定在宁弈身上。
“今日想请阁下配合我们演一出戏,我会想办法让幕后黑手主动露出狐狸尾巴。”
听她这么说,姜东辰道:“宁弈这个人心思深沉,恐怕不好对付。”
“如果陷害我三叔的人真是宁弈,那他一定会露出狐狸尾巴。”
“你们希望我怎么做?”
……
白若溪离开姜府,与莫邵衍前往县衙。
莫邵衍安慰道:“别担心!既然知道你三叔是被人陷害的,这件事就好办多了。”
“我只是搞不懂他们为何要陷害我三叔,我三叔这个人只知
读书,从来不与人结怨的。”
莫邵衍笑道:“你三叔考了案首,高家如今又生意红火,白家的生意也风生水起,原本在你三叔面前自诩高高在上的人,突然被比下去,心里能痛快?据我所知宁弈这个人善妒,本事没多少,心却比针尖还小。”
听了莫邵衍的分析,白若溪皱眉道:“你也认为三叔是被宁弈陷害的?”
“据姜东辰所言,诗会是宁弈主动提议的,还说有个同窗的妹妹长的很貌美。宁弈定是知道姜东辰会邀请你三叔,想让姜东辰当替罪羊。事发之后,不管成与不成,谁也怪不到他的头上。”
白若溪听的直咂舌。
她以为女人嫉妒起来,什么暗招都能使出来,没想到男人玩儿起阴谋来,比女人还溜。
两人到了县衙,白文树正跪在地上,诉说昨天所发生的事。
县令听后愤怒不已,白文树是他们九龙镇学子的榜样,被人如此诬陷,不正是打他这个县令的脸?
“来人!将那对母女抓来,另外再去将姜东
辰与宁弈前来对质,昨天晚上他们二人在场,具体发生了什么本官也不能听一面之词。”
县令虽这么说,可那心却是向着白文树的。
他们等了没多久,姜东辰与宁弈被捕快带了来。
白若溪看了宁弈一眼,长相还算方正,可那双眼闪烁着精光与算计,一看就不是善茬。
“台下何人。”
“草民宁弈叩见大人。”
“草民姜东辰叩见大人。”
县令看了宁弈与姜东辰一眼,沉声道:“白文树来这里伸冤,昨天他被人陷害之时,你们两人都在场,且将昨天的事都细细与本官道来。”
宁弈先是看了姜东辰一眼,对着高台上的我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