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博文喝退了侍卫,大手直接握住了白若溪的手。
这女人的手,摸着真滑嫩,仿佛上好的丝绸一般。
白若溪被占了便宜,当时就急眼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了另一只手……
“嗷——”
刘博文吃痛的松开手,捂着自己的一只眼睛,“女人,你竟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这个登徒浪子!堂堂皇亲国戚竟跟二流子一般无二!下次再敢对我无理,打的你爹娘都认不出!”
白若溪从怀里拿出手绢,将被刘博文握过的手擦了又擦,一脸厌恶的将手绢丢在他的脸上。
“掌柜的,我的十只烤鸡呢?”
“已经……包好了。”
掌柜的脸色有些发白,将捆好的烤鸡哆哆嗦嗦的递给白若溪。
刘博文坐在马车里,打开扇子不停的扇啊扇。
他竟然被一个小村妇打了,在帝京哪个女人敢这样对他?
真他娘的疼!
这女人怕是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回府。”
侍卫不敢多话,赶车灰溜溜的走了。
白若溪怕刘博文跟踪她,一路上
脚步匆匆,还时不时的往后看。
她一时冲动,现在想想有些后怕,毕竟她刚刚把皇亲国戚给揍了个乌眼青。
不知道那狗世子是不是个大度的人,要是他小气吧啦,回来来报仇,要砍她脑袋怎么办?
白若溪害怕博文世子那变态跟着她回家,觉得还是外面比较安全,就来到万福楼,找了个靠窗的包厢,在这里等着莫邵衍下班。
“小二,上一壶茶。”
“好嘞。”
小二将茶上了,白若溪从农场仓库中拿出几块糕点,吃饱喝足,不知不觉竟有了睡意。
这时,一阵马蹄声惊醒了白若溪,睁开惺忪的眸子朝窗外看去,就见一支队伍正往前走,带头的是肃修然那厮,身后跟着的是莫邵衍。
白若溪蹬蹬蹬的下了楼。“掌柜的一壶清茶结账。”
“我们东家说了,不收你钱。”
白若溪笑道:“替我谢过你们东家,回见咯!”
她跑的太快,不注意与人撞了个满怀,也不知道那人的胸口是用什么做的,直撞得她头昏脑涨,眼冒金星。
“诶唷……对不起对不起,你……”白若溪忙不迭的道歉。
抬头一看,卧槽,真是冤家路窄。
莫邵衍听到白若溪的声音,立刻回过头,正好看见小媳妇儿正弯腰给刘博文道歉。
他立刻下马,快步走到小媳妇儿跟前,生怕他女人受了委屈。
“怎么回事?”
白若溪捂着脑袋,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道:“刚刚看到你有些激动,跑太快了没看人,就撞上了……”
“博文世子,内人并非有意,冒犯之处还望世子赎罪。”
莫邵衍故意将姿态放的很低,不过语气却是不卑不亢。
“呵!撞了本世子以为道歉就完事儿了?”
莫邵衍抬起头,眸中闪过一丝幽光,沉着嗓子道:“那世子想怎样?”
刘博文昂着脑袋,挑衅道:“本世子要与你切磋武艺。”
他刚刚在白大妮那受了气,堂堂七尺男儿也不能却打女人,这口气就只能出在她男人身上了,他要光明正大的挑战这个男人,让白大妮见识他的厉害。
刘博文自讨五岁习武,天赋
异禀,况且他的体内又有那‘东西’,导致他力大无穷。收拾一个没名的猎户,那还不是轻轻松松。
白若溪满是同情的看了刘博文这个草包一眼。
她衍哥的本事外人当然不知道,可她确门清。
“莫夫人,你这什么眼神?你且看着本世子如何报仇。”
莫邵衍满脸疑惑的看了白若溪一眼,问道:“什么仇?”
白若溪瞪了刘博文一眼,在莫邵衍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莫邵衍脸上虽不显山露水,但内心……直接草他大爷!
这厮敢摸他媳妇儿的小手?
他亲弟弟和媳妇儿拉手,心里都各种不痛快,更何况一个博文世子,这教训他都觉得不够。
“世子的战书我接了!不过今日我们有要事在身,只能明日再与世子切磋。”
刘博文闻言,“什么大事?刚好本世子闲着,就陪你们一同查案好了。”
白若溪见刘博文故意胡搅蛮缠,眼睛转了转道:“博文世子,你这么死乞白赖的要跟着查案是假,别有目的才是真吧?”
刘博文看了
白若溪一眼,身上散发着冷冽之气,而后又稍纵即逝。
打开折扇子摇了摇,“莫夫人莫要胡说。”
白若溪道:“肃将军长的确实好看,世子心仪也属正常,但你也不要这么明显嘛,毕竟……这种事儿,已经人尽皆知了,当然我并非歧视你那方面的取向,而是想让你注意下皇亲国戚的形象……”
肃修然:“……”
刘博文:“……”
特么的……这女人的思路,简直让人恨不得亲手掐死她。
围观群众一个个张大了吃瓜的嘴,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