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若溪去了车行,租了一辆马车朝着王虎寨方向驶去。
在城门口见到几个家丁搜车,白若溪冷笑一声,慵懒的靠在车壁上。
顺手从农场里拿出一枚香炉抱在怀里,静静等着。
一个家丁站在马车外,颇为傲慢道:“周家昨晚丢了极为贵重的东西,所有人都要下车接受检查。”
白若溪掀开车帘,不屑的看了那家丁一眼,“你们想检查就检查?可有县令给的搜查证?”
见白若溪不接受检查,家丁看了站在一旁的老管家一眼。
老管家道:“把这个女人从车上拖下来。”
白若溪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嚣张的人。
那几个家丁见白若溪穿的平常,不像是什么富贵之人,偏偏容貌俊美,倾城绝色,邪念顿生
,争先恐后的想往马车里钻。
白若溪大惊失色,车夫道:“这位夫人是租了我的车,你们这般无礼,可是让人难做啊。”
“滚一边儿去,这有你什么事儿?别坏了爷爷的好事儿。”
这时,一道漫不经心的声音传来:“你们周家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居然敢冒犯张家的小姐!”
陈世美骑马停下的,怒喝一声。“还不滚!”
“小人这就滚。”
白若溪看了陈世美一眼,道:“今天这件事我自会跟干娘好好说道说道,走吧!”
车夫驾车离开,周家的管家一脸恭敬的对陈世美作揖道:“陈公子,刚刚那位姑娘真的是……”
陈世美拽了拽缰绳,“你个老东西,怀疑本公子撒谎?你们随便去打听打听,张家老夫人
的干女儿是不是莫家杂货铺的老板娘?”
这时人群中有人小声,道:“刚刚那个女人我认识,正是莫家杂货铺的老板娘。”
“他听说张老夫人认的这个干女儿很是受宠。连张家主也是在九龙镇放出话来,谁若敢跟他的干妹妹不对付,就是对张家的蔑视。”
周管家听后,脸上冷汗直冒。
张家楞是比他们周家厉害百倍的存在,虽说九龙镇只是旁支,可势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他们真要惹怒了张家,周家今后在九龙镇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管家从腰间抽出刀来,直接将刚才那家丁的胳膊砍下来一只。
“啊——”
这突如其来的血腥场面,让不少围观百姓吓的往后退了两步,脸色刷白。
“把人绑了带去周家,负
荆请罪去。”
白若溪回到家之后,就又去了书房。
将昨天晚上从周盐运使书房偷的箱子拿出来,将里面的几封信拿出来。
匆匆扫过信的内容,直接被惊出一身冷汗。
信上说,过段时间东济国的摄政王会途径到九龙镇,他们已经请人埋伏在此,只要东济国的摄政王一死,他们事先安排好的所有证据都将指向肃修然。
此事若成,肃修然岂不是必死无疑?
白若溪深吸一口气,平复躁动的心。
这件事事关重大。
肃修然一旦失势,那与他的关系比较近的人谁能逃的了干系?
为了全家的安全,她一定要想办法阻止这些人的阴谋。
信上清楚的说明了他们的计划以及地点。
地点就在王虎寨不远的山道上。
白若溪将信收起来后,随后打开农场,打算买些解毒用的药粉或药丸。
今天也是运气不错,一打开路边小摊,就看到有卖天山雪莲,100万金币一株。
这钱花的有点儿肉疼,好在昨晚在周盐运使的卧房里搜刮了不少东西,稍稍弥补了她沉痛的心。
将那些没用的古董花瓶挂在摊位上进行售卖,其中一个双耳梅花瓶系统给的最高价是398万,一块雕刻着飞龙图案的砚台系统给的最高价是298万。
一会功夫,她就收入了将近700万金币。
又陆陆续续挂了些其他东西,乱七八糟的加在一起有3000多万金币。
白若溪将其他东西全都收起来后,莫邵衍也回来了。
“衍哥,肃修然的人没过来,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