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的鲜血直流,她可是脸不红气不喘手不抖,着实吓人。
白建树一脸‘不赞同’道:“大妮,你怎么能打她?”
语气中却没有的半点儿责怪的意思,也没有阻止,眼睁睁看着自家闺女行凶!
一个字:痛快。
“白大妮,你可有将我这个大伯放眼里?”
白若溪嗤笑一声,眼神阴冷的看着白杨树,“大伯都打我家绍景,我为何不能打白莲?以后,若是谁再欺负我家孩子,可就不是几脚几巴掌这么简单了!我白大妮打过土匪头子,刺过拍花子的畜生。收拾那些欺软怕硬的小人,就更不在话下了。小仙女虽美,但打人确是超凶的。”
白若溪的双眼,如同腊月寒冰一般冻得人浑身发抖。
刚刚还觉得微风八面的白杨树,此时如被人锁住喉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