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祝融夫人领蛮兵洞主东进,试图增援朱褒,合击刘封所部。
他们这边还在商议如何御敌,刘封对朱褒、士匡的军事进攻已经在顺利进行了。
邓艾带着关兴、张苞先行,三人在隆中时就是好友,这一回并肩作战,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安国、兴国......,士匡的族兵多为九真、合浦一带的.....蛮越,擅山林隐匿,弓箭射术出众,我们这一次出征......要想全歼敌众,骄敌是关键,你二人且听.....我言。”
邓艾唇边的稚毛未完全褪去,但一双眼睛却是锐利得紧,这次刘封遣了三小攻打士匡,是给邓艾独立领军出头投地的机会,要是这一仗能完胜的话,邓艾就能在汉军诸将中崭露头角,成为继刘封之后的又一员年轻骁将。
关兴、张苞别人不服,邓艾的话却是不敢不听。
当年在隆中时,两小与邓艾“开战”过不知多少次,每每快要得胜,最后都是功亏一匮,这败仗打得多了,两人对邓艾也服贴起来。
刘封之所以将关兴、张苞交到邓艾手里,看中的也就是邓艾能管住他们,要是换了其他将领,比如张任,虽然资历够了,但面对关羽、张飞两人的儿子,张任敢不敢严管,还要打个折扣。
士匡军驻于旧州,这里有万亩的大坝地适合耕种,当年且兰、夜郎古国就是依托坝地的丰饶物产,一时称雄于西南。
邓艾军一路疾行,沿途之上遇有夷寨,关兴、张苞不悄邓艾吩咐,即领着部曲私兵冲杀了过去,跟着关、张两小将身边的部曲,皆是关羽、张飞的亲信之士,对付夷蛮部落的平民百姓,自不在话下。
仅二日功夫,邓艾就领军进抵士匡军驻守的旧州城下。
士匡此时并不在城中,而是带着从南中一带掳获的耕牛、战马、金银以及犀牛皮等物资回转了交州,留守在城中的士家主事之人,是士燮的儿子士徽。
听到刘封遣了三个二十岁不到的少年郎来攻旧州,士徽气不到一处来,他是堂堂交州牧士燮的儿子,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刘封也太看不起士家了。
士徽怒气冲冲,不听部将桓治、甘醴的劝告引军杀将而出。
关兴见士徽杀出,大喝一声挺刀上前,两人拔马几个回合后,关兴作力气不支状惨叫一声,拔马向后撤退!
士徽心中大喜,正要率军追赶,部将桓治急忙上前,拉住士徽劝诫谨防刘封军的诱敌之计,士徽冷静下来一想,关兴确实败得有些快,关羽的儿子不可能这么没用。
正说话间,前面尘头大起,张苞率一军又杀将而来。
士徽瞧见旗号为“张”,又见旗下是小将,遂猜测是张苞前来,关兴不是自己对手,士徽想着打赢张苞也没问题。
这么一想,士徽就要冲张苞杀来,岂料想,聪明人不只是他一个,部将桓治已经先他一步,冲到了张苞跟前。
桓治刚才将士徽与关兴之看在眼里,心中判断关兴打不过士徽,士徽又和自己在伯仲之间,这么一比较的话,张苞肯定也不是自己对手。
张苞按照邓艾的嘱咐,继关兴之后上前挑战。
瞧见一个披发纹身的壮汉拿着一把厚背刀哇呀呀叫喊着上来,张苞心头火起,这南蛮也太瞧不起人了,当他张苞也是软杮子?
张苞心念一动,心中丈八蛇矛已如毒蛇吐信般的探刺而出,桓治不及提防,手中刀还没提起来,就被张苞一矛击在脖子上面。
“张......!”
桓治嗓子眼一阵嚅动,眼睛瞪到极致,想要看清楚面前不讲武德的人是谁,但眼前猛得一黑,强烈的痛楚让他只能伏倒于地,再也站不起来。
士徽目瞪口呆的看着桓治死在自己面前,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这关兴武力一般,张苞怎么就这么强,没道理呀!
张苞杀了士家一将,心情大畅,但没高兴一刻,他就后悔了,这剧本不对,邓艾是让他继关兴之后,接着败仗诱敌的,现在却被他一时性起给搞砸了。
“不管了,士徽这小子就要前面,先挑了他再说?”张苞想了这时,索性也不管不顾了,呐喊一声领着众将士就朝着士徽冲杀过去。
两军一场混战。
张苞兵少被士家兵将围住,左冲右突不得脱身。
关兴撤回营中,没看到张苞回来,心中正是惊疑,忽听到有斥候来报,张苞被士徽困住,关兴赶紧又拔马回杀,冲入敌阵,想要救出张苞出来。
邓艾在后指挥作战,已经布下罗网的他,正待着士徽前来送死,然后包饺子将士家兵全歼,听到关、张两将和士徽在前面苦战起来,邓艾心中咯噔一下。
“来人......,掩杀过去,杀!”邓艾铁青着脸,咬牙喝令道。
士匡、士徽在交州算是一方强豪,但到了中原,与魏蜀吴三家的将领一比较,那就是二流、三流的水准。
邓艾这次作战的意图,是想要一举全歼士徽等人,从而为接下不兵进交州的交趾、九真、合浦等郡作铺垫,但现在却被张苞一矛给扰乱了计划。
汉军大举进攻!
士家部曲兵本来就因为大将桓治被杀而士气动荡,等关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