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安抚好孙尚香,刘封的办法就是一个:死搂着不松手。
女人怕缠郎。
刘封暗谙这一点,等到孙尚香心里的那股气泄了,他才轻搂住其腰肢,抚摸着丰腴,凑近其耳边,轻言细语起来。
“夫人,你且听我一言,我们两个的婚姻,关系孙、刘两家的结盟,上次去江东,你也看见了,听见了,吴侯对荆州不会死心,要是接下来,再发生大的冲突,难道你我还要再去江东一趟,邢原生死不知,雷修断臂苟活,还有许多的亲随将士.........。”
“还记得我给你的那封信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如今孙刘两家的情形,你也知晓,要是吴侯再遣人来,你能保证不为所动、不听劝说吗?若是不能,那我们这个家怕是保不住了。”
孙尚香听到刘封这么一说,手指甲停了下来,刘封说的没错,孙权若是真再派来人,她还真不一定能狠下心来,万一再被劝说去了江东,那刘封再追过去,一家子岂不就要全陷在江东了。
“夫人,你纵然不为我们着眼,也要为小媛好好想一想,她还小,没了父亲母亲的苦,我们承受了,可不能再让下一代也受这个苦。”
刘封最后这一句话,让孙尚香终于停下了挣扎哭闹。
孙坚早亡,孙策、孙权只是同父异母兄长,孙尚香实际上是由小吴国太养大的,这些年来,她所受的白眼和苦楚,唯有自己清楚。
刘封的情况比孙尚香还要惨,罗侯寇氏出身,父母早就不在了,亲人之中只有一个舅舅。要不是族中无人照看,刘封也不会被刘备收为义子。
“哼,怎么说,夫君都有道理,不过,这正妻的位置,我可以让给刘月,但是,其他人,都要排在我后面。”
孙尚香终于停了哭泣,擦了擦眼角,发狠的说道。
“这个自然,不用夫人多说。这一路上,真是太累了,我们先沐浴.......。”刘封听到孙尚香松口,连忙趁热打铁说道。
言语上要服软,行动上要迅速。
好不容易说服了孙尚香,刘封当然要卖卖苦力,这一晚没说的,孙尚香有什么要求,刘封一一满足,忙了一个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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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封这边忙着安抚孙尚香。
糜夫人则到了左将军府刘月的住处,临嫁之前,她要好好的与刘月说上一说,把有些话和这个沉静又颇为内向的大女说清楚,以免成婚之后烦扰。
“母亲来了,请安坐。”刘月见糜夫人到来,脸上娇羞一片,两腮红云飞起。
糜夫人移步近前,看了一眼扭捏的刘月,笑说道:“月儿,这母亲两个字,以后可就实至名归了,你可要多喊几遍才行。”
儿媳喊娘,也是称母亲。
刘月被糜夫人这一句调笑,说得脸上更加晕红:“母亲,伯兄可回了?”
糜夫人叹了口气,指了下刘月的额头,道:“你呀你,有心事不说,藏在心里又有谁能知晓,当初在长坂坡,在隆中,还有在公安,你又不是见不到元通。”
刘月低着头,幽幽说道:“母亲,元通那般神武,那么俊朗,月儿只是一平凡女子,如何能配得上他,也唯有银屏那样.......。”
糜夫人被刘月这话给气到了,咳了好几声,道:“你这女子,真是.........,好了,算你运气好,你父亲作主了,再过几日,择一吉日,你就要嫁给元通了,过门之后,你就是当家的主母,可不能再是这性子,孙家、关家还有吕家的女子,个个都是不好相与的,你这.......,唉,我都为你发愁。”
糜夫人将刘月拉到跟前,开始一字一句的教导闺中密事来,这些事情本来应是刘月的亲生母亲来做,但其母早就在徐州失散,现在只能由糜夫人来教授了。
刘月听得面红耳赤,有些事情她听说过,有些则是闻所未闻。
她也不知道等进入洞房之后,面对曾经的伯兄刘封时,应该怎么样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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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刘封起了一个大早,来到诸葛亮的府上,准备向老师、师母问好,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刘封想着就接下来娶三女之事,听一听诸葛亮、黄月英的意思。
到了门口,只听得里面叽叽喳喳的声音,夏侯氏、胡氏的声音跟着传来,刘封一听就知道,他要是进去,估计要被这些叔母给围住不得脱身。
三个女人一台戏。
更何况,还是热衷于嫁女儿的女人,那更是不得了。
刘封想了想,还是转身去了尚书台等诸葛亮,男人之间有话说在当面,比女人要简单得多。
到了尚书台,刚一抬头,只见姜维正拿着一卷帛书公文,从里面走了出来。
“师兄,你回来了,维还以为,是坊间的传闻呢?”姜维见到刘封,兴奋的上前来,拉住刘封的袖子连声道。
刘封应张敏之邀,举兵入汉中时,姜维也接到诸葛亮的书信,让他回转成都入学,这一别就是大半年时间,姜维的个头,已经比刘封的记忆中高了不少。
“伯约,你这是去哪里,老师可在里面?”刘封问道。
姜维点了点头,道:“老师正在和吴兰将军、雷铜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