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点一会儿来不及了”曹延宗手舞足蹈兴致满满的催促着,自家的厨子在张逸才的新院子里做菜,
而远处,正在看着自家侄儿卖力表现的曹长卿,啪的一声,捏碎了手中的茶杯,养了十几年,怎么就养出了这么个“白眼狼”,一直以来他对曹延宗的要求,
不求他有什么大本事,在家里他要是有这么十分之一的孝心他都放心了,要是在把对张逸才的崇拜换成他就更好了,哪怕是文不成武不就呢,
何况他曹长卿天下风流独占八斗的曹得意,天下屈指可数的大指玄高手比起那张痞子哪里差了?哼,晚上回来,等着跪祠堂吧!
远处的曹延宗,突然打了个冷颤,打了个喷嚏,又是谁惦记他?不会又是叔父吧?ヽ( ̄д ̄;)ノ,肯定是多想了,叔父日理万机,怎么可能会盯着他偷偷把家里的厨子,调出来做大锅饭,
让他今天晚上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不会吧,不会吧!叔父应该不会真的把他揍一顿…吧?曹延宗,仔细想了想好像挺有可能的,这事怎么办?好办,大不了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想他曹大公子,哪里去不了?天香阁的小姐姐,可是巴不得他去消费呢,他自认为也是学了他叔父的一点优点的,最起码应该也是学了风流吧…?反正他是这么认为的,
可怜的,曹延宗曹宝宝,完全没意识到,远处曹长卿,将他的话听得一字不落,
“天香阁?可以,曹延宗你很可以,打算在祠堂跪它个十天半个月吧,不一个月”曹长卿,看着眼前自家这个独苗,脸色越发的阴沉,看到最后干脆不看,直接拂袖离去,
他来这里只有两个目的,一个是看看有没有鱼目混珠的,还没有忘记当年的仇恨对徐脂虎下手,第二个就是看看自己这个傻侄子,是不是又惹什么事儿了?
毕竟,自家的侄儿虽然武力还行,但脑子不太好在他看来,而且这在他的保护下心性不太好,说好听点叫赤子心难听点就是傻袍子,不然天香阁的姑娘为什么喜欢他去?不就是因为自家侄儿,人傻钱多嘛,
真以为那些见惯各种男人的青楼名妓看上他曹延宗了,也就是他曹延宗是曹家最后一根独苗了,不然曹长卿早就断了他的经济来源了,
这些年来要不是他俸禄不低,曹家这些年来攒了点家底,早让这个败家子给败光了,你见过16岁就进天香阁这种风月场所的少年吗?
而且还在这个销金窟里住了三天,哪怕到现在他还记得曹延宗,当年那个倒霉样子,被人拖着出了天香阁,满身的酒气,浑身的香唇,当天他生生的把曹延宗,这个败家玩意儿在祖宗祠堂生生的抽醒了,
他现在为曹家的下一代担忧啊,他年近中年无妻无后,以后曹家的大旗就要靠曹延宗来扛了,他,小时候也是尽心尽力的培养曹延宗,期望他扛起曹家的大旗可他发现曹延宗天资远远没有他想的那么好,
后来发生过天香阁那一档子事之后直接就放弃了,也许让他活的中庸一点,也不是什么坏事?可是曹长卿,不管曹延宗,之后这小子不知道是开窍了还是怎么的,硬生生的凭着自己的本事当上了文臣之中的武将,
后来曹长卿,干脆就不管他了,除非发生什么特别荒唐的事,比如现在这个白眼狼,带走家里所有的厨子放弃他孤苦无依的叔父,让他的叔父连饭都没地方吃,想到这儿曹长卿忍不住一顿心痛,这侄子还不如当初抽死了呢,
生活不易,长卿叹气눈_눈,
还好他还有两个徒弟,还算是比较欣慰,当然这是他不知道他徒弟被欺负的情况下,如果要是曹长卿知道他徒弟谢西陲被欺负,估计得和张逸才来一场文武首位的全武行,
当然张逸才估计是打不过曹长卿,
“快看,我们将军回来了!”正在搬家的将士家眷注意到了远处的军队,在军队的前面正是骑着高头乌涯的张逸才,身后军队雄赳赳,气昂昂毫无疑问就是一个铁血的军队,当然,这是普通的民众眼里,
而落在有心人的眼里,这个军队上方凝结着经久不散的血煞之气仿佛已经凝结成了实质凝结在上空经久不散,甚至军队的精气神也与上方的血煞之气相融合,凝结出了一个老虎的模样,
“看来我没看错你张痞子!”曹长卿看着骑着乌涯的张逸才遥遥的对着他的方向说道,之后就甩手消失,
大军归来,自然需要封赏而他作为丞相需要召集百官,商量一下,怎么给张逸才封赏了,毕竟张逸才现在的官职已经是四大将军之一了,再往上封就是统领一切的大将军了,
当然这之间怎么封怎么赏就是另一回事了,是往上封官职还是封个世袭更替的候爷都有讲究,大军刚胜锐气正盛,正是需要安抚的时候,这可是个累人的活,
而至于张逸才没看见曹延宗比看见他叔父还亲,跑的都快比马都快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姓张呢,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