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无故欺负老百姓?”
“对,这狗官滥用职权,循私枉法,不配为父母官,如果这次的事不做公平了,咱们就上告朝庭,撸了他的乌纱帽。”
“今天若是不能解决,咱就把衙门砸了,让狗官滚出黔地。”
站在前面的几个大汉一声比一声高,后面的百姓便跟着吼,一副下一刻就要把县衙给拆了的架势。
三郎四郎皆是面色一沉,二人双双跃起,化作一道残影,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时,出腿扫向最前面几人。
“砰砰砰。”刚才吼的最大声的几个大汉顷刻间全部倒地晕厥。
三郎四郎稳稳落回地上,三郎冷声道:“再敢闹事就是这个下场,就凭你们也敢说衙门办事不公,先看看你们自己干了啥?”
四郎像个捧哏的立马接话,“当初让你们帮忙修路开山,你们怕苦怕累不肯干,还信肆旦旦说不稀罕果山上的果子,路开出来了,你们几个村子通宵达旦的去偷果子,说话像放屁,无耻之徒说的就是你们,
既然你们不义,别怪我们不仁,官府没有追究你们偷盗罪已经宽厚仁慈,你们不要得寸近尺,不知所谓,否则通通抓起来充军流放。”
“那也不是你们县衙说的算,上面还有朝庭呢。”人群中还有人小声反驳,此人敢出声却不敢现身,缩在人群中嘀咕了这么一句就不敢再吭声了,显然是怕被认出来。
又怂又喜欢膈应人,真特娘的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