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冯阳和贝蒂就直接离开王宫,坐上飞机飞回来了。
因为走的急,贝蒂甚至没有等到她老爹回来见上一面。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她爹不但是公爵,还是吉祥典的国会议员;最近这段时间,也是有政务上的事;她爹带着一个代表团到国外去谈事去了。
所以哪怕是老丈人出事了,她爹一时半会也不能扔下公务跑回来的。
王储还是很懂些人情世故的。这一次冯阳和贝蒂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走,冯阳甚至连在哥库摩转转都没有;王储让人给冯阳大包小包的装了不少吉祥典的土特产,算是让冯阳也没有白来一趟。
冯阳现在却是警惕提到了最高,他怕有人在这些他带回来的东西里做手脚;要知道纳米阴差检测出来的一些潜伏在吉祥典王宫的间谍,他并没有清除掉。
要是让那些人在这些东西里做了手脚,把他给做掉了,那自己就真成SB了。
责令纳米阴差把这些东西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冯阳才松了口气。
而在机场候机的时候,冯阳又下令把他和贝蒂要乘坐的那趟班机去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什么危险因素,他们才放心登机。
在又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当飞机平稳的降落在京城的机场时,冯阳的心才彻底放进了肚子里。
这次出国,算是冯阳自打出生以来的第一次出海远游之旅;可是这一次的体检却实在算不上让人开心。
不但不能让人开心,冯阳还有一种危机四伏、步步惊心的感觉。
站在冯阳的角度,他颇有一种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的憋屈感。
不过现在再怎么说,却也不能抱怨谁了。
抱怨国家把自己卷进来?公民有报国的义务,比比人家那些牺牲的人,自己这点难受还真不算啥。
抱怨贝蒂?人家这么一个白皙滑溜的公主都让你给睡了,你还不给人家做点事啊?
要知道,贝蒂可是没管冯阳要过车子、房子、彩礼啥的。
和贝蒂回到家以后,冯阳却也是闲不下来的。
贝蒂去休息了,冯阳来到自己的工作室,直接用手机给那个现在专门负责和他单线联系的国安联络员发了个消息:“老铁!过来打几局游戏?”
联络员收到了他的消息后,很快就回道:“不如出来咱们先一起去撸串,然后再去网吧开个包间连线打?”
冯阳:“行!我现在就可以去。”
联络员:“好,那就在京大西斜街那里见吧!”
……
接下来的事情,就完全是按流程走了。
二人见面以后,联络员请客和冯阳找了家店,和冯阳啤酒配上各种串的很是撸了不少。
撸完串以后,二人在附近找了家网吧,要了一个包间;在里面的电脑上随便开了一个连线的游戏局,借着这个打掩护,开始说正事。
冯阳没有抬头,放低了声音向联络员道:“这里的网吧可是有监控摄像头的,在这谈事没问题吗?”
联络员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身上带了专门的电子干扰仪,只干扰这类监控设备。我们在这里谈事是比较安全的。
说吧!这一次你的吉祥典之旅发生了什么情况?现在我也很想知道。”
冯阳:“老国王病危这件事,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联络员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冯阳接着道:“其实他不是病危,是中毒了;有人给他下毒。”
联络员:“知道是哪方面的人下的毒吗?”
冯阳:“这我哪能知道?我又不是特工。不过倒是有一件事我觉得有必要让你们知道。
贝蒂的老娘,也就是维拉摩亚王储,她曾经告诉过我和贝蒂;说老国王可能只是被误伤了,其实原本真正要毒的目标是王储。”
联络员:“这个又是怎么说的?”
冯阳:“具体事我不清楚;好像是送的食物送错了位置,把该送给王储吃的那份,送到了老国王那里。”
联络员淡淡地道:“哦!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你觉得有价值的消息吗?”
冯阳:“有一个。老国王已经醒来了,他被治好了。虽然之前驻扎在王宫的医疗人员好像对这种毒剂束手无策。”
联络员:“治好了?能知道是谁治好的吗?”
冯阳:“这个我一点也不知道。但是他们决定把治好老国王的这件事,安到我身上了。”
联络员:“啥?!安到你身上?你懂医术吗?”
冯阳:“当然不懂,他们也没指望我懂。不过他们打算的对外说法是,我向老国王贡献了一粒安宫牛黄丸;老国王服下以后,没多久就好了。”
这下,联络员也无语了;良久之后才道:“这百草堂是给了吉祥典老国王多少钱,才能说动老国王用绳命作代价给他们打广告的?”
冯阳:“这个你回头去找百草堂问问吧!其实我觉得,你难道不应该关心他们把我抛出来,是为了掩护谁吗?”
联络员:“算啦!这件事你就别操心了,我们会去查的。
不过你们怎么回来的这么快?他差点挂掉,于情于理你和你女朋友不该多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