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
王墨寒想,金莲听不懂红狗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只有开鬼眼的人才能听懂,吸收了彼岸花纯阴能量的红狗语言?
“问你话呢?夫君,想什么啊。”金莲问。
“没事,它不会咬人,是不是大黄?哦,该叫你大红了。”王墨寒说。
“是,主人”红狗叫道。
王墨寒对眼前这条蠢萌蠢萌的听话红狗很满意。
“汪汪汪……”
王墨寒:“?????”
怎么又听不懂狗语了?再一看,那蠢狗已经跑到院子里追蝴蝶去了。
“别跑。”红狗叫道。
“这傻狗,这玩意儿补是真的补,就是不补脑子啊,失败。”王墨寒嘟囔了一句。
不一会儿,红狗就追到了院外。
“夫君,大狗不会跑了吧?这要是咬死人……”宋金莲说。
“走,去看看。”
两人跑出院子,到大门一看,大红狗早跑得没了影子。他们有点不放心,在巷子里找了半天,就在临近的街道询问。
当走出西巷,街道上的一幕令两人震惊:
还算宽阔的大街上,乱成了一锅粥。行商们的货物落得到处都是,行人神色紧张地朝着街北跑,全然不顾脚下踩到的是菜刀,还是水果。
街上翻了两辆马车一辆牛车,马匹和黄牛都已经倒在地上,久久没有起身,似乎是死了。
“别踩啊。”“我的梨子。”“完了。”……
街道两侧的商贩,大多一屁股坐在地上,抹着眼泪看向被人群踩踏的货物,嘴里骂骂咧咧。少部分摊位十分规整的商贩,一脸无奈地看着惊吓的人群。
王墨寒看着街道上的惨状,一脸疑惑:这TM是地震了吗?
“老哥,这是怎么了?”王墨寒问一个稳坐摊位的商贩。
那商贩指着街南,气呼呼说:“刚刚有个红毛怪跑过,把这条街好多摊位都掀翻了。还好,我的摊位没事。哎,要掀也掀那些大商户家的啊,何必跟我们过不去?”
“红毛怪?是一条狗吗?”
“对对对。”那商贩脸一沉,“你家养的?”
王墨寒连连摆手,“老哥你别吓我,我这人胆小。我怎么可能养个怪物呢。”
“哦。”商贩瞧了他一眼,“倒也没那些贪官污吏怪,至少那大狗不吃人,不咬人,只是横冲直撞。瞧瞧,把牛和马都撞死了。”
“……大哥,叨扰了。”
误打误撞做了实验对象的大红,多半是疯了,王墨寒回家就把钟彼岸花的房门锁了起来。
八十株彼岸花,被大红吞了十朵。
他想,这玩意儿能让狗发癫,估计对人也一样,幸亏他多留了一个心眼。
……
一缕阳光照射进屋,王墨寒从床上醒来,摸了摸枕边人,却发现摸了个寂寞,他揉了揉有些发木的眼睛,慢慢爬了起来,开始穿衣洗漱。
从搬进新家开始,金莲就很忙碌了起来。前段时间忙活完八百亩地的事,这两天又惦记上了做生意。昨天,她就与伯母云曼霜约好,要一起去看看店面。
王墨寒真是有点后悔,为什么要给她灌输那么多现代思想呢?现在,他连早饭就得出去买了。
不过,令他欣慰的是,金莲把在家帮人缝缝补补、洗洗衣服的伯母拉上了,两人还学着王墨寒的口气,说要把“王氏布庄”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王墨寒仔细整理了头发,朝镜子中的自己笑了一下,大声说:“加油!”
红狗失踪的第二天,他就有了晨跑这个固定的锻炼项目。每天从不同方位出发,跑上几公里,说不定能碰上红狗。一路前行,还可以领略这座城市的风土人情。
偶尔还能遇到端庄秀丽的美女,学学大爷预约愉悦心情也不错。
“暖阳下,我迎芬芳,是谁家的姑娘。我走在了那座小桥上,你抚琴奏忧伤……”《桥边姑娘》哼得正嗨,忽然他听到熟悉的“呜呜”声。
“呜呜呜。”
“呀呀呀。”
王墨寒停下脚步,朝前方望去,只见一座石桥中央,一人一狗正在“对话”。
“大红狗!”他内心狂喜,跑两天都没找到,却不知你卧在了汧河上的石桥上。
再侧头一看,它前面好像是个小女孩,正笑盈盈地摸着它的黑鼻子。
石桥南北两端没有一个人,大家都惊恐地观望着桥中央。
王墨寒再次跑了起来,刚准备上桥时,就听到一个声音喊他,“诶,老弟老弟。”
“老哥?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他朝桥边的河岸跑去,却发现是丢狗那天遇到的商贩。
“再平常不过,哪儿人多哪儿有地方,我就去哪,你这是要上桥?”
“对啊。”
“你?”商贩疑惑地扫视了他全身,“你没事吧?”
“没事,怎么了?”
“你没看到那红毛怪吗?还往桥上走?”
王墨寒一脸委屈地说:“老哥,没办法啊,都是我家少爷那瘪犊子,非让我把红毛怪拉回去,说是他养的大红狗。”
那商贩瞪大了双眼,扫视他一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