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林急忙说:“不不不,没人不允许,他是我哥,我清楚他的!他一定不是那样想的。”
邱安见状也想扑上来求饶,但是由于被捆成了粽子,直接趴地上了,还磕破了嘴唇。
“朱公指,我们老爷他肯定是脑只摔坏了,你先不要听他的,我们二老爷也能做主。”
在场的人哈哈大笑起来,这邱安摔的舌头都不听使唤了。
朱庭隆又看向赵大有,故作惊讶道:“赵公子,学长同学,你上次好像让我等着,等什么?”
赵大有痛哭道:“朱公子,不,朱大爷,你放了我,我什么都听你的,以后这县学一哥就是你的!”
我们朱大衙内是稀罕那县学一哥的位子吗?不,朱衙内只是喜欢装个逼而已。
朱庭隆指着赵大有道:“这样吧,从今天起你要在我的新昌制盐去晒盐一个月,不晒黑不要回来。”
赵大有一听可以活命,那可是赶忙的磕头如捣蒜,可见这赵大有的身体平衡能力还是远远强于邱安的。
邱林和邱安以及其他的纵火下人一看有活路,那也赶紧的请求朱大衙内放过。
朱庭隆则笑道:“新昌制盐就还缺一个工人了,你们自己说吧,我选一个。”
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主子仆人的,邱安抢先说:“我我我,三个月!”
另一个下人马上就压过去道:“半年!”
“八个月!”
……
“都给我住嘴!”邱扒皮愤怒的看着这群没骨气的家伙。
朱庭隆道:“你可不要剥夺别人生存的希望。”
“我就是要剥夺!”邱扒皮眼睛都红了,他恨恨的盯着这些自己人。
“一年,朱公子,让我去吧!”邱扒皮突然换了一副嘴脸对朱庭隆央求道。
噗,这是万万没想到的!朱庭隆感觉三观都崩塌了。
铁骨铮铮邱扒皮啊!
“好!”朱庭隆拍手叫道。
钱典史道:“那朱公子是不准备让衙门处理了?”
朱庭隆笑道:“现在既然认罪了,那就先签个保证书吧,如果不听话,我保留追究他们的一切权力!”
钱典史笑道:“太贼了!”
这时早有人奉上了笔墨纸砚,从门外进来一个面色黝黑的中年人,他慢悠悠的说:“邱老爷,可还认得宋某?”
邱扒皮登时愣住了。
这宋江一出现,事情就彻底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毕竟宋江只要一指认,自己绑架朱庭隆的事情也就暴露了。
纵火罪加绑架杀人罪,几条命也不够他赔的啊。朱庭隆对宋江道:“宋二哥,那事先留着。今天你先帮忙起个文书,让他们都签字画押。”
宋江便恶狠狠的瞪了邱扒皮一眼,坐在旁边的桌子处提笔刷刷刷写了几张文书。
大概的内容就是某某某承认今天的纵火是我所为,还有同伙谁谁谁,给朱公子造成损失,愿意为朱公子的公司服役,并进行财产补偿,直至朱公子满意为止。
此外还写了两个巨坑,一个是朱公子保留追究责任的权利,一个是财产损失是个空格……
几人看过文书后,被壮汉们解开了手,都提笔签字按了手印,而钱典史和宋江作为官府的公证人也分别进行了签署。
朱公子拿过那几份文书吹干之后,让丁丙乙收了起来。
朱庭隆则对邱扒皮道:“我也不过分,我就要你三样东西,现在还没想好,想好了再找你。”
杨胖子说:“就这么便宜他们了?”
朱衙内笑笑说:“反正烧的是个假的纺纱公司,就这样吧。”
原来,朱庭隆前几日在这个总裁办给六个人布置的任务就是等着这天。
一个任务是散播纺纱公司开业的消息,同时还要宣传纺纱公司会对外供应棉纱,价格极其优惠。
这主要是让棉纱商崩溃,这样棉纱协会一定会去逼迫邱扒皮。
第二个任务就是给邱扒皮提供错误的纺纱公司地址,并暗示那里戒备松弛,可以有所作为。
珍妮纺纱公司实际上是在纺织公司的东边的一条巷子里,这里岔路多,不容易堵住人。
朱庭隆让人租下纺织公司西面一条没有岔路的巷子里的宅子,伪装成了纺纱公司,然后让那些人将这个地址透露给邱扒皮。
在各路压力下邱扒皮很可能会选择铤而走险,这条没有岔路的巷子,便是捕捉老鼠的最佳地点。
而昨日采购水缸的行为是给邱扒皮一个方向,放火是一种极其方便可行的作案手法。
在听完这一切后,邱扒皮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邱老爷悔不该和张记酒坊作对,又悔不该去和屠苏酒业作对,更不该动了害人性命的念头。
可是我邱老爷也是有难处的啊,毕竟我是堂堂商会会长,总不能放着黄梅烧的秘方不去获取吧?
随着邱老爷的自我心理建设的进行,他慢慢的为自己找到了借口,也开始接受了自己遇到了千年不遇的高手的结局。
至于赵大有,他开始从头分析与朱庭隆的一切交集,元夕诗会完败给朱庭隆,县学斗法也输给了他,连自己大伯似乎都有护着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