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能看牌,全凭运气和实力。
而这一开始,就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老友,你家主公创造的这个玩法真是妙哉,比斗诗、斗酒有意思多了。”
一把结束,
孟浩然乐呵呵地推倒了十三张麻将,笑道。
这次又是他胡了。
外人不知李默是真正的义薄楼之主,但他们几位却是清清楚楚,更知道李太白与李默的赌约。
“我家主公绝非常人!”
王昌龄一笑。
“看得出来!”
观战的丹丘生搓了搓手,心痒难耐。
“对了,老丹,你有没有出仕的想法.....我家主公不久之后要去汝阳县做县令,正好缺个主簿,你和曾先生醉心于此,可以一试。”
搓牌码牌的功夫,王昌龄随意再道。
“老夫去做主簿?”
丹丘生一顿。
“嗯,之前你不愿意出仕是觉得朗朗乾坤无明主,但我家主公不一样....去了汝阳,你大可一展抱负。一县之地又何尝不是一国之地!
据悉汝阳县的百姓苦不堪言。”
说话的功夫,王昌龄又看了看曾夫子。
这二人都乃顶级文士,留在云天庄实在是有些浪费。
最主要的是二人都是那种心系天下苍生的主,以拯救黎民百姓为终生所愿,此番正好可以实现他们的愿望。
“等等,王兄,我这麻将刚刚凑了局,若是老丹和曾先生去了汝阳,谁来陪我等打麻将?”
然而,
未等曾夫子和丹丘生回应,对面的李太白却是不干了,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