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老七,他说收你五千两,只做今日护院一职是怎么回事?你到底和诗魔是什么关系?”
老三李涓脸色陡然变冷。
五王能坐到这个位置自然不是傻子,一句话就能品出很多意思。
“这....这......”
李琛尴尬到了极点,
被接连追问,知道今天的脸已经彻底丢尽,再瞒下去也没什么意义,索性将五王带出内府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你...你.....老七,你误我李家大事!”
李瑗指着李琛的鼻头气得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自己没那个金刚钻就不要揽瓷器活,当初他们说让李默去当中间人,李琛非说诗魔是自己的朋友。
现在可好,
诗魔王昌龄根本就没把李琛当回事,李默也被他逐出了府门。
“大哥,此番是我错了....不应该为了面子....”
李琛一脸苦涩,只能低头认错。
“你错了?这么大错你能承担得起?”
一甩衣袖,李瑗再也不愿意多待片刻,转身离开了李府。
老大走了,剩下的几王亦是狠狠地瞪了一眼李琛之后跟着离开。
李府原本热闹,可看到李家五王怒气冲冲地先后离开,热闹的气氛瞬间将至了冰点。
就算是个傻子也看出不对劲了。
“怎么回事?”
“不知道,五王好像生气了。”
“那怎么办?我们都是冲着五王的面子来的.....”
“还能怎么办,五王都走了我们留着还有什么意思,走。”
“嗯!”
短短时间,李府的宾客竟是走了个七七八八。
“爹...爹....发生了什么?”
李家的三个儿子不明所以,神色匆匆的来到了李琛面前,开口问道。
“为何五位伯父会黑脸离开?”
他们仨还打算借着这次寿宴的机会好好的巴结一番自己的伯父看能不能趁机讨个生活,结果寿宴尚未正式开始怎么人都走了。
“就是,爹!好好的寿宴....要是没有五位伯父那和家宴有什么区别,之前花了那么大代价。”
“给我滚!”
李琛本就苦闷到了极点又被三个无能的儿子连番追问哪里还能忍得住,当即怒喝。
或许,这三个字已经代表了李琛所有的情绪。
........
且不说李琛这边,五王离开李府没多久之后又聚在了一起,
"大哥,怎么办?李琛坏了大事。"
李涓不停地揉着眉心。
当初看李琛信誓旦旦地还真以为他攀上了义薄楼,谁曾想所有的都是装出来的。
“怎么办?”
沉思良久,李瑗沉声开口,
“眼下或许只有再去找李默了.....虽然李默被李琛逐出了府邸....但毕竟是李氏血脉,只要给他一些好处说不定就能从中搭线。”
“希望能行,近日义薄楼那边又传来动静,说....曾经传言已经过世的武林高手孟山人出现在了云天庄......真不知道这义薄楼之主到底哪来的手段。”
李涓忍不住苦笑。
眼下,每隔一段时间义薄楼就能爆出一个震惊江湖的大消息。
“孟山人?就那个诗魔的至交孟浩然?”
"嗯!"
“那还等什么,老三,这次要不你亲自去一趟东都?”
李瑗搓了搓手。
“也只能我去了,希望那边能给我这个王爷一个面子。”
李涓叹气。
他这个王爷在普通江湖势力眼中或许还分量可在义薄楼面前真不好说。
“去了再说,先找李默。”
“好!”
........
转眼,午时已过,
洛阳,西市,义薄楼前,忽是变得嘈杂了起来,看热闹的人瞬间就挤满了大街。
“咋回事?”
外围的人不停地踮着脚后跟向里望去,可惜看热闹的人太多根本挤不进去。
“好像是新来的那位都护府长史大人发飙了,带了几名衙差堵了义薄楼的门。”
有人随口回道。
“啊?为什么?这长史是疯了吗?连义薄楼也敢惹?”
“好像说昨日新来的长史家眷点名要吃义薄楼独有的膳食,结果义薄楼没有安排,家眷恼怒成怒回去告了一状。”
“这也太横了,莫不成他们不知道义薄楼的规矩?”
“就是,明明是自己坏了规矩还找人闹事,活该被收拾。”
“也不一定,据说新来的长史也有些门道。”
“说来听听。”
“这长史名叫许宁,乃是当朝礼部侍郎的三女婿。”
“礼部侍郎的女婿?怪不得。”
“看看吧,不知道义薄楼这次会不会怂。”
.......
义薄楼会怂吗?当然不会!
大堂之中,二猴望着气势汹汹的许宁和周雨晴以及周围的七八名衙差神色淡然,并无惊慌。
再看大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