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轧钢厂的干部家属楼,所以后面跟周小远不同路。
不过就快要分开的时候,杨厂长又叫住了他:“小周啊,这个,关于,付局长的腰椎你有没有把我跟他治好?”
“说实话,百分百的把握没有,但减轻是绝对的,但时间不会太短,起码都要好几个疗程。”
周小远实话实说,付局长的病事关重大,他不敢有半点隐瞒。
“能减轻就好,他对你不薄啊,你看才几天就跟你提成医师了,工资一下子高了两级,每个月能多十多块钱,生活档次高了不少,对吧?”
杨厂长说完笑起来,最后又话风一转,来了一个旧话重提:“小周啊,婚姻方面的事情,你现在真的不想考虑?”
“报告厂长,我现在就想好好的工作,把火热的青春献给我的医疗事业,为这个火热的时代做贡献。
至于其他的,确实没考虑。”
周小远慷慨激昂,信誓旦旦的一番话,让杨厂长直接撇嘴儿,冷哼了一声说:
“你小子跟我扯淡,说的是真话吗?又不是在开会,喊啥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