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
“我在大哥面前还啥话不能说?”
小桥笑道:“大哥,说心里话,我真的不希望长大,想一辈子在咱家里,只是这是不可能的,像我们女娃子,长大了,就得嫁人,不然别人多少难听的话都会出来。
我和张孟从小也玩得好,不说没有朝那边想过,如果现在两家定亲了,我也没有觉得反感的,我也会很乐意接受的。
毕竟知根知底,张孟对我也很好,我想要真是两个人过日子,那也会不错的。
但是现在是两家没有结亲,我也没有说心里难受的不得了,要死要活的。
大哥,你说我这是对张孟有意思还是没有意思?
呵呵,我听说书上说我这种心态叫平和,那就是这个意思呗。
现在张孟定亲了,我作为他小时候的玩伴,真的是希望他以后和和美美的。”
像啥诅咒人家过的不好的,她叶小桥还真没有想过。
又不是啥深仇大恨的,干啥啊。
现在大哥能问自己这些,就是已经够可以的了。
叶小桥也不是为了这感情要死要活的人,何况对张孟还没有到那一步,类似与把张孟看成弟弟,然后如果结亲也能接受的那种程度。
立夏听了小桥的话,就决定把有些事不告诉小桥了,免得增添小桥的烦恼,实际上他知道的是,张孟是准备了马车和东西,想着要把小桥叫走,两个人出走呢。
这小子倒是对小桥感情深,但是就是太不成熟了,不计后果,如果小桥真的跟他走了,那就是私奔,这传开了,以后就不用回来了,还伤了多少人的心了?
幸亏被齐公子发现了,直接给拦下了,然后找到了自己,把张孟给送回去了,不过张孟那时候情绪已经很稳定了,是不是齐公子对他做过啥?
立夏有些不解的是,齐公子咋知道这张孟在那个时候干啥呢,就那么巧?
立夏心里有些烦躁,又不好对小桥说啥,安慰了小桥半天,回去处理外面的事儿。
小桥也觉得事情有好多疑点,但是她现在不想再问东问西的,自己这段时间要避嫌,最好是在屋里不出来,反正天气越来越热,自己这屋子还算是凉快的,不出门也正好。
金氏那边怀着身孕,不好让这样的事儿让她操心,而县尉大人过后又亲自登门,带了礼品过来赔礼道歉,说是自己管教不严,然后也保证那天发生的事儿,绝对不会外传,反正要真的传出去了,县尉大人的脸面也不好看,毕竟是他媳妇跟个泼妇一样上门找人的晦气,然后还找错人了,叶家人是一点儿也不担心县尉大人那边敢传出去的,而他们家的下人人本来就少,还被严重警告了的,事情也只知道一星半点的,干啥要说出去害人害己?
他们的身契可都是在主家手里,到时候查出来了,直接给卖到不好的地方,那一辈子就完了,这么得不偿失的事儿,他们可不会干。
不久后,小桥就听说张孟回到了自己家里,而他和自家表妹的大定也风风光光的举行了下来,等到秋后天气变凉了,就正式准备嫁娶。
人啊,总要经过事了,才能慢慢长大,希望张孟以后能过的幸福。
也不要再遇事太冲动了。
人这一辈子,不光是只有感情上的事儿,还有别的事儿需要费精力和时间呢,比如责任,比如义务,这些都是我们应该付出辛苦的。
立夏到了汇宾楼,请了封一凡作陪,这次是专门请客谢过齐公子的,要不是齐公子拦下了张孟,张孟说不定要做出多出格的事情,连累到自家妹子了。
虽然和张孟也算是认识的,但是心里最要紧的还是自家妹子,这小子做事都不想后果,真要让他给弄成了,那自家妹子的名声也就毁了,他们家都跟着着急。
不管齐公子是出于啥目的,这顿饭是必须要请的。
立夏端了一杯酒,请齐公子满饮一杯,齐公子也没有推让,直接就喝了下去。
封一凡道:“我这个作陪的就不用了吧。”
立夏道:“表哥你随意。”
封一凡只知道是齐公子又帮了表弟的忙,具体是啥忙,表弟不说,他就不打听。
立夏叹道:“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我家小妹也到了要定亲的年纪了。”
封一凡笑道:“谁说不是?
我还记得几年前,她还是小丫头呢,我娘还说到时候说给双平和叁定他们中间的一个,不过二舅和舅母觉得关系太亲了,没有应承下来。
二姨那边还不知道这个缘故,想着把小桥许给福表弟呢。
不过我看够呛。”
齐琰但笑不语。
立夏道:“我娘倒是心急,现在又搬到县城里去了,想着能找个离我们家近的,好歹能照应着,表哥,齐兄,你们在县里人脉比我多,帮着我留意一些,我感激不尽。”
封一凡道:“表弟,你咋突然间这么客气?
小桥是我表妹,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肯定会留意的,就是我娘,也天天在打听呢,一定能找个合心意的,二舅和二舅母又不是只看钱财的人,一定能给小桥找个好人家的。”
“我娘是想找个人口简单的,那样事情也少,像小凤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