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就憋不住了,对张孟说道:“表哥不是想知道有啥事吗?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们两家都已经下定了,就是这么个事儿!”
丰收心里直道,完了完了,这下子完了!这表小姐也太厉害了,这事儿别人都不好说出口,她这个姑娘家的就敢说出口,果然是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
那月如说完这句话,也有些脸红心跳,但是她还就是说了,就是不想再受委屈了,凭啥这表哥躲自己跟躲瘟疫一样,她就是要告诉他,我们两个是未婚夫妻了!
“你说谎!”
张孟吼道:“你也太厚脸皮了,谁和你下定了?”
月如也吼道:“谁撒谎了!不信你去问我娘,问姥爷去!这事儿我犯得着撒谎吗?
我一个女娃子干啥拿这事儿撒谎?”
那些知道动静的人都赶紧去通知县尉太太去了,县尉太太忙把两个人给劝了劝,而张孟知道了这事后,竟然是很安静,这让县尉太太觉得有些惊心,一面是让人把门户看好,一面是让人赶紧给自己的爹那边带信去。
还劝张孟,说道:“这自古以来,儿女的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爷爷他们给你安排了这婚事,也是为你好,我不是为月如说好话,她对你比对自己还好呢,以后肯定是能和你好好过日子的,你想一想,她为啥肯这样委屈自己,还不是因为她觉得你好?
你换了别人试试看,肯定是早就闹开了。
再说了,我们两家都是跟一家子一样,是吧,姑对你好不好,你想一想。”
县尉太太说了半天劝解的话,张孟直接把被子蒙头睡了。
县尉太太看这娃子这样,知道再说就不成了,让人好好的看着张孟,自己又找人问了事情的经过,然后到自己闺女的房里,见闺女月如正哭的伤心呢,就忙劝道:“既然已经说出来了,还哭啥哭?
说出来也好,我也为你觉得委屈呢,这都是干啥啊,我闺女我自己读稀罕的不行,他那个小子还挑三拣四的了!”
月如听了县尉太太的话,直接扑到县尉太太的怀里,“娘,我都忍了这么久了,这事儿我一定要成了,你得帮着我!”
“啥娃子,你们都定了亲了,还有啥不成的?
放心好了,你舅舅和你姥爷都喜欢你呢,到时候你在那边肯定过的好,娘一点儿也不担心,这男娃子嘛,年纪还不大,心思难免有些浮躁,过几年成家了就好了,我已经给你姥爷那边递了信了,既然这事儿都已经在张孟那边捅开了,那就再也不藏着掖着了,咱这大定一定要风风光光的,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了,让大家都羡慕你!到时候你那玩得好的小姐妹们都知道了,再也不敢嘲笑你了!”
月如道:“但是我看表哥不乐意!”
“他乐意不乐意有啥关系?
这婚事又不是他做主的!还反了天了!你放心好了,这事儿肯定能成!”
县尉太太想着,张孟这娃子就是个冲脾气,做事不管不顾的,闹是会闹的哦,但是不能太难看了。
不然自己绝对不会不给人点颜色看看的。
“娘,是不是张孟喜欢别人啊,我听说他和叶家村的一个小丫头好。”
月如问道。
“瞎说啥!乡下小丫头能和我闺女比?
只有傻子才看不明白这事儿,你给我放宽心,你现在都已经定下来了,怕个啥子?
在这县里,除了县太爷的闺女,就数你最金贵,给我挺起胸膛来,别人谁都别怕!”
县尉太太是等着张地主他们上门的,但是却没有把张孟看好,等他们再进张孟住的房子的时候,结果人都没有了,丰收也被张孟指使着干别的事情去了,他也不知道张孟是咋跑出去的,是出去干啥的。
县尉太太把人都赶出门去,对张地主道:“爹,看来,咱们要去一趟叶家了,到叶家要人去。”
张地主直叹气,说道:“去了说话客气一些,毕竟叶家和以前不一样了。”
县尉太太冷哼了一声,她还跟他们客气,现在都拐带了自己的女婿了,跟他们没有撕破脸都已经是好的了。
“你别不听爹的话,跟人家客气一些,不然吃亏的是你!保平县的陈家都吃了亏了的,人家可是在保平县根基那么深的,你说说你们在这康县有人家陈家根基好吗?
别因为你一生气,把女婿的前程给弄没了。”
县尉太太心道:不就是和那个齐公子有关系吗?
但是那齐公子也不能不讲理,现在是这叶家的闺女要拐带我自家的女婿,这是个丑事,他们理亏,总不能不讲道理吧,真要那样,那就好,咱把事情给大家伙说说,到时候他家的闺女名声坏了可就怨不得我了!已经认定张孟是从这边跑出去找叶小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