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
更何况还有上房这么好的房子。
叶田对叶柱说道:“二哥,咱娘也是命苦,好不容易咱们现在娶媳妇了,也都没有孝敬到她,我这晚上做梦的时候,都老梦到咱娘,咱娘和我说,咱们咋就没有把大姐和二姐给照顾好呢,眼瞅着她们被人欺负,她说,她在下面不安心,她自己的娃子过不上好日子,她辛辛苦苦的赚了钱,房子盖了,她都没有住过一天,她跟我说,晚上她都想过来住一晚上呢。”
反正叶田也不想和郭氏假惺惺的了,他说的也是心里话,这上房五间正房,可是他娘辛辛苦苦赚来的,至少也有他娘一半,可惜,现在他娘一天都没有住到,就是她自己的几个娃子,也是一天也没有住到。
还便宜了别人了。
他就是要吓唬吓唬这郭氏,让她夜里做噩梦去吧。
真是太他娘的欺负人去了!
这要钱的事儿,除了她没有别人挑唆。
天天的给他们哥几个找不自在,那他也给她找找不自在。
顺便给二哥提个醒,这女人不是自己的亲娘,自己亲娘一天福都没有享,咱不用觉得自己亏心。
郭氏听了叶田的话脸色都有些变白了,这个老三,真是专门戳自己的心窝子!
哥几个最后自己都走了,叶田对叶柱说道:“哥,这次你还总算是跟咱们站在一边儿去了,以后还得这样,别心软了好不好?
他们有钱的很!咱们别当冤大头。
你要是想当的时候,想想咱娘!咱孝顺也不能只孝顺爹,也得孝顺咱娘,咱娘最喜欢娃子,咱们的娃子都是她的亲孙子,要是她在下面知道,她自己的亲孙子,亲孙女天天都吃饱,就这样还有人想从他们家要钱,你看看咱娘会不会安生。”
这个二哥啊,真是不说点狠的,都是说不通的。
叶柱道:“三弟,我啥事都心里知道,只是只要爹一开口,我这拒绝的话,就说不出来,我对不起娃子娘,和娃子他们。”
“哥,既然知道对不起,那就不要做对不起他们的事儿了,要我说,这孝顺啥的,只要自己过的好了,不给爹娘添麻烦,就是真的孝顺了。”
叶柱点点头,对叶田说道:“三弟,这几天你要是没事儿,过来给哥帮帮忙,我想着尽快的把土砖给做好了,早点搬走好。”
“这也不是啥事儿,我现在就能去。
哥,你要是有啥决定的,先问问我二嫂,我是真的不放心你。”
叶柱心里叹道,他一个当哥的还要弟弟给自己操心,真的是太不应该了,自己这心软的毛病真的是该治治了。
接下来,叶小桥一家子和三叔三婶他们都在忙着做土砖,三婶他们也需要一部分,到时候圈院墙,这要钱的事儿出来了,郝氏更是心急要把院墙给砌起来。
叶小桥家新划的地基那边,码了好多的土砖,有的还没有干呢。
等土砖数量差不多了,就等着湿砖变干砖了。
而刻意避着上房,却在一天晚上,听见有人大声的喊叫,大家都吓了一跳,几房的人都出来问发生了啥事,那叫声是从上房传出来的,后来老爷子出声说道:“没啥事儿,你娘做恶梦了,都歇着吧,一会儿就好了。”
叶田自然是心里满意,这郭氏要是不亏待前面的娃,估计就不会做噩梦了。
还以为没有效果了,结果还真有效。
这就是心虚的表现,以前没有人跟她说出来,她就得瑟,现在心里有鬼,这不就梦上了?
第二天,就有住在叶家后面的丁婶子过来串门,问道:“昨晚上,你们家里是进贼了还是咋了?
咋那么大的叫声,听着真吓人。”
吴氏道:“没有啥事儿,我娘做噩梦了,被吓着了,后来好了。”
丁婶子哦了一声,就没有再问啥。
不过随后好多人都知道郭氏晚上做恶梦大叫的事儿郭氏出去的时候,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好像大家都在看自己一样。
她是悄悄的提了一个篮子,篮子里面装了一些火纸,她要上山给自己的前任烧纸钱,不然这夜里找自己,让人不得安生。
要依郭氏以前的脾气,那是恨不得找个道士把人给收了的,只是要真是找道士把人收了,估计老二和老三都要跟自己干架了,所以她就偷偷烧钱好了,给了你钱,你在地底下就好好的过吧,别再上来打扰人了。
谁知,她以为是没有人知道的,可是却偏偏有人看到了,说她去叶柱和叶田的亲娘份上上坟去了,就有好事者想到了郭氏晚上做恶梦,这一坐噩梦就偷偷烧纸钱,这不是心虚是啥,于是私底下,这说啥话的都有。
等郭氏后来知道了,那简直是气得肺都要走了,但是也没有办法。
而乡里乡亲的,凡是知道叶根的那点事儿都,都不乐意自己的亲戚的闺女和这家结亲,郭氏找媒婆给叶根说亲,竟然行情大减!
把郭氏给急的,只能在偏远的村子里找。
这都是后话,现在先说一件高兴的事儿,张家湾的人过来给吴氏等人报信,吴山考上了秀才,而且还是廪生,这廪生必须是成绩优异者才能获得,一般考上了秀才的还不能。
而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