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到丹朱的时候,熊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一向高傲的不肯低下头颅的丹朱,这个时候两眼红彤彤的,浑身上下充满了嗖味儿。
而旁边的娥皇女英也是浑身上下汗涔涔的,满脸疲惫但是又在倔强的在那边修炼着剑法。
“都别练了,给我去休息!”熊垣气道:“我知道你们心里难受,但是你们不能这样折磨自己,要是你们有了什么损伤,后面还能好好的修炼吗?”
丹朱扭头看了一下熊垣,理都不理的拿起长渊剑,接着舞动起来。
“娥皇?”
“女英?”
“唉,熊垣你别劝了,他们三个人心里难受着呢,你就让他们好好的发泄一番吧。”不远处重华起身,无奈的摊了摊手。
“这已经不是发泄了。你们这些人筑基不圆满,才经过一场大战,现在再这么修炼下去,我担心会透支他们的身体,这是一件划不来的事情。”熊垣道。
重华叹了口气:“我也知道,可是我们根本就劝说不了他们啊。他们三个现在连你的话都不听,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熊垣从背后拔出斧子,在手里颠了颠,狞笑道:“既然他们不肯休息,那说不得我就要强制让他们休息了。”
“你注意……”
重华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熊垣的斧子已经劈开了丹朱的剑光,来到了他的身前,身形龙游,绕到了丹朱身后,随即一巴掌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熊……”
丹朱的身体软绵绵的倒了下去,然后被熊垣一把抓住领子,扔向了重华。
随即他的身形不停,大斧子抡开,强行挤压到娥皇女英二人的中间,然后左架右挡,趁机再次打晕了两人。
“看,这不就能休息好了!”
熊垣抬手,将斧子插入后背道。
“是啊,他们是可以休息好了,可是熊垣你要倒霉了。你知不知道丹朱和女英的小心眼是一脉相承的,特别是女英,当初教我们图腾纹的时候,你们的一点动作都是被她狠狠的反击过的,你就等着吧!”
闻讯赶来的康景左边扶着娥皇,右边搂着女英,对着熊垣挤了挤眼睛,笑道。
“好了,你就别说我了,先把她们俩给送回去休息,麻烦你照顾一下!”
“放心吧,一切交给我就行。”
说着,康景带着娥皇女英离去了,重华急忙跟了上去。
“这些家伙真是一点都不让人放心,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熊垣离开了这里立刻去了卯兔的大殿。
散宜石生的逝去,对整个卯兔城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本来他是辅佐卯兔阵法调转的人之一,和卯彤一左一右,对整个卯兔城的影响可以说是无比巨大。
而这个时候,选拔出一个适合辅佐卯兔调度阵法的人对于卯兔城来说,就是一件迫在眉睫的事情。
熊垣就是接到了卯兔的命令,才立刻赶往卯兔的大殿的。
刚进大殿,熊垣就看到了好几个不认识,甚至是没印象的人。
“来来来,小垣,我来给你介绍啊。”正在无聊的和众人吹牛打屁的缙云无餍眼前一亮,急忙拉着熊垣,往这些人身前一站,道:“这几位都是从帝都赶过来的,各个大部落的子女。比如眼前这个头上戴着三根白毛的,是南方有名的伯爵之子,欢兜之子,名字叫鸣鸿。使用的兵器呢是一柄白色斧头,这把斧头来历不明,据说是介于玉石之兵和神兵之间的兵器。”
“这位就是创造出行龙阵法的那位熊垣小兄弟?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一看就是厉害的人物。”鸣鸿冲着熊垣行了一个极为古老的礼仪。双手如同捧着火炬,向前递出,恭敬而又充满了神圣的感觉。
鸣鸿嘴角噙着笑,看着熊垣的动作,鬓角,额头刚好三缕白色的头发在发髻中间汇合,然后向后飘去,看上去很是俊美。
只是那随时带着小意的笑容,给他带了些许心思阴沉的感觉。
缙云无餍皱了皱眉头,他是认得对方的礼仪的,这是炎帝时期才有的礼仪,一般是炎帝赐予下臣火焰的时,就会有这种礼仪。
而现在鸣鸿竟然在这个时候向着熊垣行这个礼仪,无疑是在说熊垣只配当他的下属。而熊垣一旦应对不当,那么轻则被人暗中嘲笑,重则被人羞辱。
这人真是其心可诛!
就在缙云无餍担忧的时候,熊垣却侧身轻轻的避开了对方的礼节,然后右手捶胸,行了一个战士礼,道:“见过这位兄弟,我是荒野地方来的,不懂你们这些繁琐的礼仪,我们就直接用战士礼仪就行,不知道这位兄弟嫌弃不嫌弃战士礼仪低?”
缙云无餍暗暗喝彩,这下子熊垣不但避开了鸣鸿的陷阱,还直接堵死了他趁机发难的借口,更是让其余的人不敢在这样为难他,可以说是一举多得。
果不其然,鸣鸿尴尬的收回了手,重重的一锤胸口,道:“这天下怎么会有敢说战士礼仪低呢,刚刚是我不对,一直这么行礼惯了,看到熊垣兄弟你,实在是顺手就用出来了。”
“好说,好说。”熊垣和他相互低头,然后错开。
“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下一位,这位也是来自于大氏族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