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陆庭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我……”这个问题云柔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和陆庭讨论这个感情问题。
“陆庭，我们……”云柔想说，现在她们两个的身份，好像不太适合讨论这个问题，但是刚开口，便被陆庭打断了。
“小柔，你什么都不需要顾忌，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
云柔感觉出来了陆庭的反常：“陆庭，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今天和往常不太一样……”
陆庭一愣，随即嘴角露出了标志性的笑容：“没有，只是好久没有跟你见面了，想和你好好聊一聊。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你不要有什么顾忌，只需要回答我就好。”
云柔想了想，诚实地说：“我也不知道……霍司昂养了我十几年，说我对他没感情是不可能的，但是这种感情……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