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垂着眼道:“也不过是凑巧。”
太子嘲讽的笑了笑。
太子一走,其他的阿哥也问,八阿哥笑的很温和:“四哥府上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谋士?”
十三嚷嚷道:“难道就不能是四哥自己做出来的,八哥,你字没有四哥写的好,几何没有四哥学的好,我看八哥就是嫉妒了。”
十三哈哈笑的很嚣张,胤禛凉凉的看了他一眼,他立马闭了嘴,胤禛朝着八阿哥点了点头:“确实不是我自己做出来的。”
但我的谋士能帮我做对,你有那么多能人异士就偏偏没有比的过我,你又能奈何?
敌人相互之间又何尝不是最了解的,他们只对望一眼,就是不言语也能看出对方的意思,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已经是水火不容的架势,不死不休的势头,在不敢提过去,谈情分了。
粘杆处偶然得知,云贵总督曾送过八阿哥一盆垂笑君子兰,若不足够珍奇,何足以拿来送人?
天河县到底有多大的秘密?
国库银子的追缴又和这有什么关系?
胤禛握紧了拳头,眼里是外人看不见的毒辣和狠历,胤禩,总有一日我要让你后悔你所做得一切……
一个月里殊兰给胤禛共行了五次针,那原本进入体内蹒跚学步一般的热气,在最后一次行针的时候热浪一般涌进体内,暖气传遍了他体内每一寸地方,他舒服的长长的一声叹气,又觉得随着这一声气,连那最后的一丝阴毒也全部去净。
殊兰收了针,由着怜年扶着在椅子上坐下,看着胤禛披着衣裳起了身。
她脸色不大好,又还有身孕就更容易疲累,胤禛接过帕子给殊兰擦了擦汗,听她道:“爷在坚持喝上七副汤药,后在好好吃上一段时间妾身开的药膳,这毒就没什么大碍了,只是毕竟伤了根本,以后女色上还是要淡一些。”
她看着疲累却有难以言喻的欣喜,双眸灿若星辰。
若不是老天有意,怎的偏偏三番五次救他的人就是她,旁人都不行?
胤禛摸了摸殊兰的脸颊,他有时候极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最终就沉默了。
看她一脸了然的笑意,他眼里才盛上了笑意和温柔……
轰轰烈烈的国库银子追缴,因为太子的所做作为戛然而止,太子派人上门辱骂不还欠款的官员,陕西甘肃两处地方十多个官位大小不等的官员不堪受辱先后上吊自杀。
老爷子怒其不争,满心悲凉,气得中风再次发作,五阿哥和十四阿哥回了古北口继续练兵,八阿哥管了了内务府,四阿哥领了户部和小汤山建造行宫差事,十三阿哥协助小汤山行宫建造,对于太子康熙一句重话都没说,彻底忽视。
阿哥们都有了各自的事情,追缴银子的事情就不了了之,官员们的心稳定了下来,年前称颂康熙的奏折垒的山一样高,对康熙圣明的称颂民间广为流传,也可见所谓的舆论受着掌权者的控制。
朝堂上又恢复了平静四十七年的腊月就多了几分喜气,因为小汤山皇帝修建行宫,当时买的时候不足一两银子的山地,如今哗哗的上涨到了十五两之多,皇亲贵族争着要买,给了这一家得罪了那一家,殊兰让阿玛全权受理,最终决定价高者得之,除过给自己留下的地方,殊兰光卖地就卖了近一万两,最贵的一处一亩地三十两的价钱,殊兰赚了钱,就连院子里的小丫头都得了不少赏钱,送年礼的时候比往年都翻了一倍,上头孝敬太后德妃的也比往年多的多,给了大人还要还礼还回来,殊兰就给了弟弟妹妹侄子侄女,砚台首饰,可着劲的送了一遭,一时竟是皆大欢喜。
只是这钱就倒腾的没有剩下多少,胤禛说她大手大脚她辩驳道:“生不带来死不带走,能让亲其朋友高兴高兴怎么就不好?”
大年初一外命妇子时就要入宫去慈宁宫给太后拜年,除非病的快死,谁都不能缺席,殊兰的产期就在二月初,如今已经八个多月的肚子,胤禛都看着替她担心,摸着她的肚子皱眉道:“要是不用去就好了。”
殊兰自然也不想去,天冷人多,最怕出个意外。
她依着胤禛笑着道:“太后必然不会让妾身累着的,又有吴嬷嬷在妾身跟前,宫里的规矩她最清楚,出不了什么事的。”
她怕胤禛担心,起身走了两步:“爷看妾身的身子这么好,不会有什么事的。”
地上的小香赶忙哼哼了两声,两只小眼睛贼亮贼亮,胤禛一看到这只猪就觉得喜感,又体谅殊兰的心思,脸上带了笑意,牵着她的手坐下:“是这样,到时候爷派个小太监跟着你,要是有哪里舒服让他找爷,爷自然能想到办法,再个,实在不行不必勉强,你有身孕大家不会特意苛刻。”
殊兰抿嘴笑了笑,轻戳了戳胤禛的胸口,看着他幽深的凤眼低声道:“……有件事妾身还要叮嘱叮嘱,‘夫精者,身之本也’,虽说是毒已经去了,但爷伤了精气,要想身子好,女色上就要淡一些……”
她眼里闪着狭促和笑意,但又如此清澈。
默了默,胤禛把她抱在怀里又掂了掂:“你身子重了,跟着胆子也大了,爷难道是色鬼投胎?
这样的话要你说了一次又一次。”
肚子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