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俨然是一个五脏俱全的小房间,凡是自己房间有的,这里一样不差,只是规格却似乎低了一些。
“爹,家里怎么会有密室?”
“这个先不提,你是不是有话想对爹说?”
祝老爷直直地看着小儿子,他眼神闪躲,不停地搓手。
“你这孩子平日是最直来直往的,今天一进门,我就看出你不对劲了。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我这还是专门等你娘睡着了才出来的。”
祝老爷最了解这个小儿子了,若是没有天大的事,他总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如今这样,必然是出事了。
祝云听完,再也抑制不住,他扑通跪倒,泪水决堤:“爹,爹。”
“好孩子,快起来,你倒是说呀,想急死你老爹呀?”
祝云抹了一把眼泪,长吸几口气,终于平静下来,艰难地张口:“爹,我到底是不是你和娘的亲生儿子?”
“什么?”
祝老爷听见如晴天霹雳一般,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终究还是暴露了。
他一脸颓态,联系白天发生的事,立刻知道这事定是祝风说的。
正想着如何搪塞过去,祝云却说:“爹,我已经长大了,如果这事是真的,我也有权利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
他故意这么说,只是为了让老爹放下顾虑,告诉自己真相。
祝老爹的心像被刀子扎了一样,他低头不语。
“爹,爹,你说话呀。到底是不是真的?”
祝云追问着。
随后,屋里陷入了可怕的沉寂。
祝老爷突然想起了什么,起身去墙角边摸索一阵,拿出一个小盒子。
打开小盒子,里面放着一个封口的锦囊。
他掏出锦囊,用刀挑开细线,取出一方锦帕,看那帕子上绣着“二十年后,方可告知”八个字。
“唉,天意呀。”
他把锦帕放在一边,长叹一口气。
“爹,这是什么意思?这帕子又是谁的?”
祝云脑袋里有一连串的问号,简直要把人逼疯了。
“别急,你也坐,我慢慢跟你说。”
祝老爷坐下来,心情平复了很多。
“事情还要从二十年前的一个雪天说起,那时候,我和夫人住在南域,已经生了祝风,一家人过得和和美美。有一天深夜,我们突然被敲门声惊醒,我出去一看,竟是我的至交好友秦升。他浑身是血,还抱着一个襁褓里的孩子,我赶紧把他扶进了家门。后来,他说自己有大事要做,就把那孩子托付给了我,让我养大成人,他还嘱咐我一定要把那孩子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千万不要让别人瞧出破绽。说完他就走了,我们听他的叮嘱很快就搬了家,来到了太平镇,这里没人认识我们,一切都可以从头开始。”
祝老爷停顿了一下,回想起那时的光景,也很是不易。
“后来呢?”
祝云急忙追问下文。
“后来,我的生意做的越来越大,成了远近闻名的祝老爷。人们一提起祝家,除了夸赞我的生意,还总会提到我有一对好儿子。”
祝老爷满眼慈爱地看着祝云,自从他来了祝家,带来了无尽的快乐。
“直到三年前,秦升突然上门,问起你的近况,我们聊了很多,没想到就被你大哥听了去,为了这事,我痛打了他一顿,免得他出去乱说,因为秦升说过,一旦你的身世走漏风声,我们祝家都将会有杀身之祸。”
祝老爷细细地述说着,祝云听得惊心动魄,自己不过就是个平凡人,怎么会招惹祸事呢?
“爹,那个秦升就是我爹吗?”
祝云突然想起之前老爹千叮万嘱让自己去拜访的玉翠山上姓秦的老人。
“秦升不是你爹,据我所知,他曾立下毒誓,终生不娶。这个人言出必行,是不会破誓的。”
“可是,我和威叔去玉翠山拜访的时候,有人说姓秦的老人已经死了。”
“死了?不可能!他是有始有终的人,一定会对我,对你都有个交代的。”
祝老爷万万不相信,三年前秦升前来的时候身体还健朗的很。
就是那时候,秦升拿出了这个锦囊,说在遇事不决的时候可以打开锦囊看一看。
如果还是不奏效,可以去玉翠山找他。
祝老爷本来念着秦升年岁愈大,想趁着祝云外出游历之际让他去拜访拜访,免得终身留憾,没想到会是这种结局。
【作者题外话】:今日份写完,外面阳光不错,适合散步。男生,女生,节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