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想了想,“我也同去。”
徐新颜想了想,“我也要去!”
傅小官点了点头,苏珏沉默了许久,说了一句:“我是他的弟子,假如某一天他成了你的敌人,我恐怕不能帮你。”
“或许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苏珏抬起头来望了望天上的月亮,“我还是难以相信,师傅他是个和蔼的人。他醉心于剑道,也醉心于观星。他常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一切都可以从天上星宿的运转中窥得一线天机……”
“他要那金山来干嘛?这些年来,道院的道观也早已陈旧却未曾修缮,去岁末在南山修那道院,都是师傅存了很久的银钱。”
苏珏摇了摇头,“若他真有那金山,道院恐怕已经建到了樊国——让道院修便天下,这是师傅的理想。他曾经说佛教而今如此昌盛,道教也必须得繁华,否则当佛教东进,只怕道教再无立身之地。”
“这样的一个人……希望真没有我想的那么严重吧。”
傅小官听着苏珏的言语,看了看铺满月光的玄武湖,思绪飘到了那首再别康桥的诗上。
“寻梦?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那时的他,该是运出了第几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