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官对这小子越来越有兴趣,云西言思路清晰,条理细致,他说的这番话并非泛泛而谈,而是切实可行之策!
尤其是他居然能够将一条完整的产业链给想出来,这个主张难能可贵。
“丝绸这个玩意儿太贵,寻常百姓们依然是以麻衣为主。祁州那地方产麻,原本就是夷国最主要的麻布供给地。”
他拧着酒瓶走了回来,坐在了傅小官的身旁,“若是在祁州,我连栽桑养蚕都省了,只需要下令治下百姓统统栽种麻树,就有无数的织布商人来求着我设立作坊,一个政策的事,天天就可以吃着火锅唱着歌,逍遥快活。”
“你……!”司马澈瞪了云西言一眼,“不种地你让老百姓吃什么?”
“哈哈,种地?”云西言举起了酒杯,“司马兄,当因地制宜,种地……是沃丰原的事情,那地方一亩田的产出是别的地方的两倍,何苦以己之短去攻敌所长呢?”
说着这话,云西言拍了拍傅小官的肩膀,“傅兄啊,沃丰道可是一块宝地,大有可为!所以傅兄今科秋闱可一定要考中,到时候走点关系外放沃丰道,咱们就在沃丰道共襄盛举,擘画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