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孙无涯等人此刻也扭着脑袋看着傅小官,仿佛他举手投足之间,都隐隐有股王八之气。
种济堂一声感慨,徐徐说道:“定安伯非常人也,他在西南一战,将薛贼关在剑门城里,一曲楚歌,兵不刃血就让薛贼所部土崩瓦解……”
他摇了摇头,“这等少年,当为我等之楷模,终身学习之榜样啊!”
司马澈一听,顿时来了兴致,问道:“种公子所言……当真?”
种济堂点了点头,“恐怕朝廷还没有将定安伯的事迹公布出来,余三少也是知道的,咱们剑南两道早已传遍。若不是定安伯在短短时间解决了薛贼,我等哪里能够通过金牛古道来到金陵。”
王孙无涯忽然一笑,“自古以来,前线对朝廷的捷报皆有夸大。这位定安伯和我们年岁相仿,他的诗词文章着实厉害这不假,可若是说到行军打仗……我估摸着是费大将军厉害,他去前线,恐怕镀金的成分居多,不然他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再次进爵?”
司马澈微蹙了一下眉头,嘴里飘出了几个字:“井底之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