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深,我们哪里能够听懂什么。
“走吧走吧,莫要误了定安伯授课。”
“李秃子,你特么也来了?你个篾匠来听个什么鬼?”
“周瘸子,说这话你特么也不脸红?你个算命的来听什么东西?”
“哈哈哈哈,老子就是想瞧瞧定安伯的面相。”
“滚犊子的,定安伯这样的天眷之人,那面相是你这瘸子能够看得明白的?”
“……”
人群这一次离去的较多,一炷香的时间之后,稷下学宫外面终于恢复了秩序,剩下的人在金千户的安排下,排成了三列长队。
司马澈仔细的听着,安静的看着,她的那双眼睛闪闪发亮,这位定安伯的名声之响亮出乎了她的意料。
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仅仅是要授一堂课,就吸引了上京城如此众多的人,来人中从八岁到八十岁的都有,老少通吃啊!
定要听听他那课讲得如何。
难不成还能讲出一朵花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