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此刻再一想,觉得那定安伯恐怕在他的眼里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官爵,所以他没有提。
“苏苏啊。”
“嗯。”
“莫要放弃,也莫要失意,无论他当多大的官儿,最终他依然会回归,依然是一个小地主的。”
苏苏脸儿一红,嘟哝了一句:“他……和我有啥关系?”
“柔姐姐呢?”徐新颜岔开了话题。
“说是去捡一副安胎的药,快回来了吧。”
两个俏人儿在栖雪堂说着心事,主院里傅小官和他的三个夫人们正坐在主屋里。
“母后说今儿晚上去宫里吃顿饭,”虞问筠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们四个人。”
“倒是好久没有尝过丈母娘炖的汤了,有没有什么别的事情?”
“能有什么事?丈母娘疼女婿,恐怕是觉得她这女婿在西南立下了那么大的功劳,吃了那么多的苦,说是要给你好生补补。”
“陛下不是赏赐了一万金么?在哪里我瞧瞧?”
“那东西有什么好瞧的?就在那口箱子里。”
傅小官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一脸乐呵的搓了搓手,心想我为他挣回来了一亿八千两银子,他赏我一万金,也算是不错了。
然后他打开了那口箱子,却顿时傻了眼——
“这、是不是搞错了?……这铜钱能算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