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鄢兄,古人云先小人后君子,这个你理解吧?来坐呀,到了我这地方可就千万甭客气。有朋自远方来,我这煮一壶新茶。”
我信你个鬼!
这小子满肚子坏水,可千万得当心着点!
鄢良择坐在了傅小官的左首,这才看清了灯光下的那张清秀的脸——
他吓了一跳!
卧槽,这特么不是前几日在四方楼前见过的那少年么?
当时傅小官特意跑到了他的面前,很是认真的看了看他,他自然也很是奇怪的看了看傅小官,没料到这厮那时候就正好在四方楼!
他显然是知道自己的,那么在那夜里他没有相见,一直拖到现在,为的就是那一万两黄金了?
鄢良择想到了曾经来自武朝的情报,这小子在武朝时候迫不及待的抄了高公公的家,果真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家伙!
至于好色,现在他有了三个背景强悍还极其漂亮的妻子,恐怕这一口他多少会收敛一些了。
不过狗改不了吃屎,可得寻个机会引诱他一番,只要他丫的去了红袖招,自然就有人收拾他。
鄢良择拿定主意,平复了一番心里的不宁静,脸上浮起了一抹强笑:“本宫可是久仰傅公子之大名,早就有了前来拜会之心,只是公子繁忙,倒是耽误了许多时间。”
傅小官一边煮茶一边笑道:“繁忙倒是真的,至于时间……时间总是能够挤得出来的嘛。就像现在,本来呢我也应该休息了,但听说鄢兄要来,自然怎么也得多等片刻。”
鄢良择连忙问道:“本宫听闻傅公子是此次谈判的……”
傅小官忽然拍了拍鄢良择的肩膀,把脸凑了过去,一脸猥琐的问道:“我听说夷女多情,有风情万种,这可是真的?”
我去尼玛的!
鄢良择一句话被堵在了嘴里,讪讪一笑,“这个……”
“大家都是男人,咱们先聊五毛钱的这事儿,夷国我没去过,可听说了许多,这心里痒痒,既然鄢兄来了,可得请鄢兄为我解惑才好。”
边容儿坐在鄢良择的身旁,她自然听得清清楚楚,她的脸色一沉,瞅了一眼傅小官,那模样令她很是恶心,心想这厮可惜了那幅好皮囊。
“夷女多情这倒是真的。”
“是不是她们喜欢上了一个人,这一辈子就不离不弃了?”
“大致如此。”
“那……若是她们喜欢的这个人不喜欢她们呢?”
“这、本宫也不知道啊。”
傅小官抬眼看向了边蓉儿,嘻嘻一笑,问道:“这位小姐姐可能为我解惑?”
“哼……!”边蓉儿从鼻子了发出了这个声音,直接表示了她对傅小官的不屑。
傅小官摸了摸鼻子不以为意,“这小姐姐倒是颇有性格……是鄢兄夫人?”
鄢良择一怔,“啊,不是。”
“哦……!”傅小官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鄢良择,对他竖起了大拇指,“懂得,我懂得!鄢兄有眼光,也有雅兴,极好!”
不是,我特么怎么了?
边蓉儿脸蛋儿一红,然后再一听,这话不是个味儿,她品了出来——傅小官这厮把本小姐当成什么人了?
她顿时大怒,正要骂傅小官几句,可边牧鱼却忽然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傅公子,那金之真假也验过了,我们是不是……”
傅小官又一嘴给堵了回去,“你是谁呀?”
“啊,臣是此次谈判的副使边牧……”
“边牧……你这名字挺有性格的,不过你既然是副使就去和本官的副使谈,本官是正使,正使只和正使聊……鄢兄,你是正的吧?”
边牧鱼坐了回去,心里一沉,这事儿只怕难了。
“本宫是正的。”
“你这下人不懂规矩啊,回去之后得好生教育教育。为老更应懂得尊卑,若是倚老卖老,鄢兄啊,这种情况若换着是我,我特么转身就是一耳光!”
边蓉儿气急,“你……!”
“别指着我,你既然是鄢兄的禁脔,看在鄢兄的面子上,我就绕过你这次,把你的手……收、回、去!”
傅小官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看向了边蓉儿,脸上可没有丝毫嬉皮笑脸的模样,边蓉儿居然在那双眼睛里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在那一刻,她甚至深信若是自己不收回这只手,傅小官是真的会砍了她的这只手。
而傅小官确实也是这么想的,可惜边蓉儿还是没那胆子。
“这就对了,哦,忘记给你说了,你那六弟,好像叫鄢晗煜吧,曾经就是用手指着我,被我砍去了一条胳膊……鄢兄啊,这是我的不对,我有个毛病,就是谁特么指着我我就难受,所以鄢兄回去之后帮我带一句话给鄢晗煜,就说……我真不是故意的。”
这又绕到哪里去了?
鄢良择点了点头,他急需将这话题拉会正轨,刚要开口,没料到傅小官又说话了,他刚才那霜寒满布的脸荡漾着笑意,就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鄢兄,你刚来这金陵,我可得尽到一份地主之谊。明儿我带鄢兄四处去转转,比如这金陵的兰庭集,哦,对了,兰庭集的千碑石上刻有区区在下所做的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