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往北疾驰,直到大河附近,严冬的天气下大河还未冰封,但渡口的船大部分都已经拖上了岸,吕布只能在大河边休息一天,等找到愿愿意渡河的船夫再过河。
冀州魏郡。
“查清楚没有,是谁烧了我教的谒舍,杀了本帅的眼线。”
一间神堂里,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人正坐在矮塌之上看着面前跪着的人。
“渠帅,这个,还没有查清楚,那谒舍的掌柜和伙计都被烧死在谒舍里了,当时也没有别的人在,实在是无从查起。”
跪着的家伙低着头不敢看那中年人。
“都是废物,一点事都查不清楚,我第一方的脸都让你们丢尽了,在魏郡我第一方的探查消息的谒舍被人烧了,人也被杀了,竟然查不出一点线索,你们是想让我在元日之时在仙师和其它方面前丢脸吗?”
中年人一把把面前矮几上的酒坛和碗都拂到了地上,一脸怒火的看着面前的手下。
“报!”
神堂外一个声音想起,一个穿着褐色麻衣的家伙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什么事,说。”
看着突然跑进来的褐衣人,中年人邹着眉头问。
“报告渠帅,那伙烧掉谒舍的人有消息了。”
褐衣人喘着粗气回道。
“说,是什么人敢和我第一方做对?”
中年人面貌狰狞的问。
“有人看到是一群少年人,他们已经沿着官道去了兖州,为首的是一名俊俏的白面少年,穿着红袍骑着一匹全身火红的骏马,一行五人,有十几匹马。”
褐衣人连忙低头回答道。
“俊俏的红袍白面少年,骑着一匹火红的骏马?这家伙怎么和杀死我弟弟的凶手那么像?这冀州哪来那么多红袍少年,火红骏马,肯定就是那叫吕布的小子。”
中年人站起身来,一脚踹飞了面前的矮几,对着面前跪着的两人命令道。
“给我查,不管这小子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他挫骨扬灰,报这血海深仇!”
中年人在神堂里大声的喊道,被仙师严禁的仇恨怒火一下子又燃了起来。
神堂里跪着的两个人连忙低着头退了出去。
“渠帅这样怕是不妥吧,仙师三令五申不许在这关键时刻惹出是非,要是出了事可是要教规处置的。”
中年人下首的一个浓眉大眼的家伙进言道,大良仙师可是传下了法旨,一旦违背,那第一方都有人都会被教规处置。
“何宽,你敢阻止我?”
中年人看着下方的何宽,这家伙也是大良仙师的弟子,读过一些书,被大良仙师安排到第一方当军师。
“渠帅,我只是告诉你,大良仙师的旨意不能违背。”
何宽寸步不让的说着,看着发怒的渠帅他也很心虚,但比起教规,这算不了什么。
“不用你废话,我这不是为兄弟复仇,这是为了仙师的大业,那小子破坏传教,现在又烧毁谒舍,杀我教徒,明显就是知道什么,这种人必须灭口,不然会坏了大事的,我教的名声也会大损!”
中年人一脸的不容置疑。
何宽叹了口气,这刘俞的目的肯定还是为了报私仇,以前碍于仙师法旨没有办法,现在又出了事刚好可以假借其名去报仇。
“渠帅,希望你以大局为重,一旦事情暴露那可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何宽没办法,只能尽量的劝阻,他只是军师,没办法阻止这一切。
“你放心,这事大不了,只不过是魏郡内的事,有人在魏郡内杀了我教的人,我第一方当然得有所应对,你放心,这事最终也只会是件仇杀案。”
刘俞撇了何宽一眼,一脸不屑的说。
“渠帅明白就好,这事一旦闹大就不好收场了。”
何宽双手作揖就退了出去。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刘俞看着离开了的何宽,哼了一声说道,这何宽是最近才来来到第一方,一来就被任命为军师,第一方从他渠帅到最下层的兵丁都很不满,但认命是大良仙师下的,第一方也只能接受。
“来人。”
刘俞对着外面喊道。
两个穿着方士服的人就跑了进来。
“魏郡所有官道都给我放出眼线,一旦发现骑着火红骏马的少年立刻来报。”
刘俞下着命令,吕布出了魏郡他是没什么好办法,但吕布是并州人,只要不从上党回晋阳,就一点会经过魏郡回晋阳,只要到了魏郡,他就有办法对付吕布。
“喏!”
两名方士行礼答应道。
“马上就要到元日了,这小子要回并州肯定得经过魏郡,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他。”
中年人摩拳擦掌,似乎吕布已经被他抓住。
大河边的吕布在渡口的谒舍里看着纷飞的大雪,渡船已经找到了,还是一艘大船,有了这船,马匹和马车都能过河。
“吕布,又在担心母亲吗?”
赵云看着窗边望着北方发呆的吕布,上前劝慰道。
“你放心,你母亲一定没事的,等华神医去了,一定能治好你母亲的病。”
赵云也是自幼是去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