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里正在吃喜宴的人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里面的吵杂声已经掩盖外面的打斗声。
陈嘉华正打算拨通徐炳乐的电话号码,谁知徐炳乐竟然主动打了过来。
“喂?华仔!吃着吗?”徐炳乐笑道。
“乐少,你他妈几个意思?”陈嘉华怒道。
“啥几个意思?我怎么没听懂你在说什么。听说你今天摆喜宴,怎么没请我去?好歹我和你都是同门兄弟,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说你承包一条街摆了一千桌,哪怕是靠近公共厕所那一桌,也得留给我吧,真不够意思!”
“乐少,你有种!明知道今天老子要摆喜宴,你他妈让你的手下过来搞事。我告诉你,你今天做出的这个举动,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什么啊?我手下去搞事?哎呀!这我我不太清楚。我的手下都是成年人,而且他们还很年轻人,做事比较狂躁那是正常的。他们有自己的想法,估计是看你不爽吧,我也管不着。”
陈嘉华不想再听徐炳乐废话,他挂断电话后,直接从二楼往下跳。
两拳三脚解决几个小喽啰,夺走他手中的水管,在人群中厮打起来。
“撤!所有人都撤!”
长毛见好就收,让自己的兄弟赶紧撤离。
所有人听从吩咐,往街头巷尾离开。
陈嘉华并没有打算去追,他看着散开的人群,嘴里骂骂咧咧。
看似陈嘉华吓走了长毛和马尾两人,实际上陈嘉华已经被搞得脸面全无。
这本书一场喜庆的酒宴,长毛和马尾的出现,打破了这欢快的气氛。
不仅如此,受伤的人多达两百人左右。
其中包括陈嘉华的手下,以及其他来喝喜酒的名流人士。
包厢里的几个叔父感觉到外头有啥动静,二叔父打开窗户一看,发现楼下倒着一群人,正好看见长毛经常开的车子,这才意识到陈嘉华被人搞了。
“老二,外面什么情况?”三叔父问道。
“呵……”二叔父冷笑一声,关上窗户:“乐少的人来找华仔麻烦,他们斗他们的,我们几个老头子吃好喝好,反正又不会牵连到我们,不管他,继续喝酒!”
叔父们只管自己过得好就行,何必去管晚辈的争斗。
这场小摩擦点到为止,徐炳乐只不过是想磨一下陈嘉华的锐气而已。
头七这天,也就是选举总公司董事长的日子。
所有人都到场。
陈嘉华也是第一次进入支农公司,这家公司隐藏的够深,连陈嘉华都不知道,邓海泉在香洲创办的公司垄断了整个运输行业。
所有的码头运输生意,都是邓海泉管理。
香洲的地理位置比较特殊,大多说都是出口产品,无论是从哪运送东西,都得经过香洲,所以这只一个香喷喷的饭碗,谁都想得到。
坐上董事长的位置,不需要过多的才能,也不需要有多大的势力。
只需要足够的票数,就能坐上这个位置。
“我来说几句吧。”
二叔父端起一杯水,喝下后开始自己的发言。
“邓伯死的比较突然,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留下遗嘱,但现在总公司的董事长位置需要一个人带领我们所有人赚钱发大财。谁有商业头脑,谁能胜任,可以坐上。至于投票,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我话说完,开始投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