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佳!”
广建安和辛魏宇异口同声说出张勇佳三字,看来三人认识。
何止是认识,简直是胯下之犬。
要不然两人的面色为什么会如此难堪。
这所学院虽说大股东是南宫飞宇,可建立的地盘是在粤州。
再怎么有势力,也不够张家强大。
张勇佳的出现,注定这场架打不成。
“张少爷,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广建安笑嘿嘿的问道,看得出他还是畏惧张勇佳的存在。
“啪!”
张勇佳一巴掌打在广建安的脸上。
广建安身后的社会青年蠢蠢欲动,却被广建安伸手制止。
“我做错啥了?张少爷。”广建安保持着笑脸。
“啪!”
张勇佳没说话,又是一巴掌。
广建安再次抬头,张勇佳继续扇巴掌。
连续扇了十几个巴掌,张勇佳的手心都扇红,当然广建安也好不到哪去,鼻血都被打了出去,可就是不敢说话。
“知道他是谁吗?”张勇佳指着吴天。
“坐过牢的人。”广建安回答。
“天哥,不好意思,我处理一下。”张勇佳咬了咬嘴唇,拿起凳子砸在广建安身上。
广建安倒地,整个人蜷缩着像条毛毛虫。
张勇佳并未收手,他继续殴打广建安,没人敢来阻止。
此刻,吴天掐灭烟头。
“喂,适可而止,别闹出人命。”
“行,听您的,天哥!”
张勇佳抓住广建安的手臂,用力往后拉扯。
“咔擦!”
骨头断裂。
“啊啊啊啊!”广建安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一旁的辛魏宇见到此情况,屁都不敢放一个。
广建安是自己的二哥,家族势力比自家大好几倍,面对张勇佳一人,也不敢还手,那自己算哪根葱?
广建安奄奄一息的躺着,并没有因为骨头断裂的疼痛而晕死过去,这样只会让他受尽折磨。
张勇佳转身看着辛魏宇,快步朝他走来。
“张少爷,别……不要!这事跟我没关系。”
紧要关头,辛魏宇认怂了。
张勇佳一句话都听不进去,他逮住辛魏宇,往桌子方向扔去。
“来,把地上倒掉的捡起来全吃了。”
“这……都脏了……”
“捡!吃!”
辛魏宇吓得打了个冷颤,立马按照张勇佳的吩咐,把地上掉落的烧烤美食塞进嘴里。
“怎样?好吃不?”张勇佳面无表情的问。
“还行。”辛魏宇笑得非常假。
“草!”张勇佳一脚怒踹辛魏宇的脑袋:“你妈没教过你不能浪费粮食吗?是不是觉得自己家有钱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
辛魏宇抱着脑袋不停喊着求饶。
张勇佳把辛魏宇给揪起,把他的手摁在桌上,逼问道:“刚刚是哪只手碰了天哥?”
“我没有……我没有……”辛魏宇被吓得哭出声。
“没有是吧?很好!”张勇佳干脆把他两只手都放在桌上,拿起酒瓶对着手用力砸下去。
手过于脆弱,酒瓶没能砸烂。
然而砸下来的力度,已经让辛魏宇痛不欲生。
张勇佳连续砸烂七、八个酒瓶,辛魏宇的双手早已血肉模糊。
张勇佳的所作所为,都被吴天看在眼里。
吴天内心毫无波动,甚至继续点燃一支烟。
张勇佳也累了,他抹去额头的汗,拿起桌上的酒瓶灌入口中。
“不让你们长点记性,真不知道什么叫做社会!”
“你们所有人都给我听着,我不管你们来自哪个地方,又是哪个厉害的家族,总之,吴天就是你们的爹!”
“所有人给老子跪下,尊敬的喊一声天哥。”
两个家族,一千多人面面相觑,他们对张勇佳的话犹豫不决。
“耳聋了吗?跪!”
张勇佳一声怒吼,所有人纷纷双膝跪下。
吴天抖了抖烟灰,冷漠的表情,并不说话,解锁兰博基尼,驾车离去。
看着吴天离开,张勇佳这才缓口气。
但这其中,还有一个人在场。
四眼教官,黄曼。
“同学……你是我们学院的学生?”黄曼小心翼翼的问道。
“您好您好,黄教官。”张勇佳换了个谦虚的表情,和黄曼握手打招呼:“我是大一新生,张勇佳。”
“张勇佳?粤州首富的孙子!”黄曼惊诧道。
“诶!这话说重了,我是来求学的,想成为天哥那样的人。当然我也听闻过黄教官的过往,您也是我的崇拜的偶像,以后您教我的时候,不用特殊对待我,该怎么严格就怎么严格。”张勇佳憨厚的笑道。
黄曼这才恍然大悟,敢情张勇佳是首富之孙。
怪不得广氏家族和辛氏家族畏惧张勇佳。
首富家族都对吴天如此尊敬,黄曼对吴天也产生了更大的敬畏。
“带着你们的废材老大,有多远滚多远!”
张勇佳话说完,两批家族的人马带着受伤的广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