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冤枉,儿臣没有,您不能听信定国公府的人污蔑儿臣的话,儿臣真的没有。”
齐郡王一听盛和帝的话吓的跪在地上不住的表示自己无辜,盛和帝冷着脸看着他,眼神十分冰冷。
“你真当朕没有一点证据么?或者说你真的就肯定那毒我们没有办法知道是怎么形成的么?”
齐郡王看着盛和帝不说话,他不相信父皇能这么快就破解毒的做法,那人说了,这毒他们研制了很久,没有在市面上流传,所以父皇一定是在诈他,一定是的。
盛和帝看着死咬着不承认的齐郡王说不上是失望还是什么的,也许他潜意识里知道,这一天早晚会到来吧。
“需要朕提醒你?你的荷包里的东西,那沾着兰花香料的毛巾,那八珍酒还有我们皇家一直特供的陵水香。”
陵水香是一种及其难得的香料,数量稀少,味道淡雅关键是可以放到茶里给茶提香不说还有易于身体健康。
所以陵水香一般都是皇室特供,就连如淑贵妃这般的宠妃一年都没有一两,而且因为陵水香不易保存,所以都是很快就用了,今年的陵水香也才刚发下去不过一个月罢了。
齐郡王听的到盛和帝把毒药的配方说出来就知道大势已去跌坐的地上,心中恼恨那该死的贱人忽悠他,说什么这毒没人能发现,这才多久,父皇不就知道了么?贱人害我。
“即使没有毒药的配方,你也是最大的嫌疑人,而且朕不是那些臣子,并不需要证据。”
“父皇为什么会怀疑我?毕竟饭局是大哥组的,而且论谁能不动声色的除了大哥,三弟才最有嫌疑不是么?就算是四弟,因为安家,也比我有嫌疑才对”
齐郡王不明白,难不成就因为他没有一个受宠的娘所以他就应该最先被怀疑么?或者说在父皇看来,无论真凶是谁他都是最好的顶罪的人?
“因为你表现的太好了,从你大哥出事到你安排所有事情,你表现出了一个郡王该有的所有素质,可是正是因为你表现的太好了才暴露了,毕竟你是什么样的人,朕很清楚。”
“就因为我表现的好父皇就怀疑我?难不成在父皇心中我就是一个废物?”
盛和帝的话如同锤子一般狠狠砸在齐郡王心里,没错,他那天的表现是在没人的地方演练了无数次的反应,他就是想让大家看看他临危不乱,有担当能堪大任的一面而已,谁知道在父皇心里他表现的好却恰恰不正常?
“你是不是废物自己心里不清楚么?”
如果不是自己特意捧着,老二恐怕比老大还蠢,而且蠢的不自知,盛和帝不喜欢齐郡王不止是因为他出身低贱,更因为他蠢。
“父皇,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后悔了,真的,您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是有人算计我,真的。”
齐郡王因为盛和帝的话彻底崩溃了,他不想死,所以扑倒盛和帝脚边,突然眼睛一亮的看着盛和帝。
“父皇,你也说,我蠢,这种局不是我想的,是有人想要借的我的手杀大哥,真的。
是定国公府,是韩战,我没有说谎,给我毒药的是安宁郡主的丫鬟白雪,我留了一个心眼让人跟踪,真的是白雪,我发誓我没有说谎。”
齐郡王好像找到救命稻草一般不住地点头希望盛和帝相信他,他说的真的是实话,而盛和帝则是皱眉,果然还是牵扯到了其他国。
比起定国公府,盛和帝倒是更怀疑外部势力,只是定国公府会不会顺势而为这点还需要考证。
“到了这个地步你还在骗朕?恐怕对方是让你毒杀老三吧?你因为和老大仇更大所以改变了计划。”
盛和帝就是诈齐郡王,但他明显变了脸色就表示盛和帝这番话是对的,盛和帝放松了一些,看来定国公府也不知道这事。
“不是的,对方就是让我把荷包里的药摸到一个酒杯上。”
齐郡王摇头,但其实对方的确是想杀三皇子,对方觉得杀了三皇子嫁祸给大皇子效益最大,可齐郡王觉得如果有固定的目标那样自己就危险了,所以才让几个皇子听天由命的。
不得不说,齐郡王虽然蠢笨,但有的时候还是有些小聪明的,因为之前大家的确是把目标放在和晋王有仇的人选上,结果仇人没嫌疑,到是晋王做的一些事情被摆在了明面上,如果不是他已经死了,盛和帝都想抽晋王几巴掌了。
既然事情已经查明,盛和帝就不在理会齐郡王,只是现在还涉及到其他势力,所以齐郡王暂时不能动,盛和帝让人继续看着他后就离开了。
看着盛和帝甩袖离开,齐郡王没有听见盛和帝要的他的命大口喘着气,以为逃过一劫,心中庆幸不已,只要不死,哪怕被贬为庶人也是好的。
“白雪那里调查的如何?”
“回皇上,白雪的确几次去往定国公府,但属下查明,对方都没有进去过,安宁郡主不见白雪,白雪更多的是在外面和几个小丫鬟闲聊。”
盛和帝没有说话,看来白雪是想把嫌疑往定国公府引,可惜安宁郡主一点也不念旧情。
“白雪的确和齐郡王有过接触,但她并不承认蛊惑郡王下毒,白雪具体的身世调查还需要一些时间,不过给日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