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黯淡。
少倾,还算是抖擞的骑兵队从面前了走过去,即将迎来的便是令人咋舌的一番番窘迫之景。骑兵们身后的士兵都走得非常慢,步子迈得很小,且走路时皆是绷着膝盖,佝偻着身体,仿佛这条路比他们行过的人间地狱还要难走:他们无颜望向自己的子民,自己的妻儿。
士兵们低垂着脸,将额头尽可能地往前伸,以便能看清楚路。手中的兵器或折损,身上的盔甲或残破。受伤的士兵手中拿的甚至不是兵器,而是木拐;穿的不是盔甲,而是绷带。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此情此景,让本来兴奋期待的民众,皆放下了原本的希望,转而变为一种惹人厌恶的同情,这种同情无时无刻都在弥漫着绝望的气息。特别是在那些翘首等待夫君的妇人之哭喊下,将那种绝望映衬地更加具体。
“不是说他们很厉害吗?怎么都这个样子?”赵小妹天真的声线,道出了一个血腥的事实。惹得旁边的百姓无不扼腕叹息,聊以**。
“小妹,你就别说了……”一旁的阿鹃忙将她拉到身边,“这很明显是吃败仗了啊!”
“想不到你还聪明了一次!”赵括在旁边打趣道:“我们走吧,没什么好看的,皇上也断然不会出现在这里。毕竟,这是他第三次以数倍于对方的兵力开战之后落败。”
“看来赵兄很清楚嘛!”白凤和道。
“那是自然,经商者不解国事,怎能成大业?”
话毕,几人便回到马车那,着手找寻落脚客栈之事。看那凄惨的欢迎仪式也即将散讫,便打算从那条道穿过去,顺便问问有什么好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