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目张胆的伪造认罪书,这比屈打成招的手段还要秀。
这是拿我们所有人都当憨批么?
即便上如此,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那疯子连门阀直系都敢杀,谁要是敢质疑他,估计下一刻就身首异处了。
苏凤华抬脚准备离开,就在这时,有人突然开口喊他:“苏老大!”
“别问我,自己决定!”
苏凤华留下了一胡话,就直接走出了府衙。
有个旗官跟在苏凤华身后也走出了锦衣卫府邸。
“苏老大,难道我们真的要跟着季晨疯下去么?三大门阀之中可是有先天高手的存在啊,攻打门阀就是死路一条!他自己作死就算了,还要拉上我们。”
苏凤华叹息道:“还能有什么办法,他是总旗,我们的顶头上司。再说了,他不是说过了,不想参与的可以选择不参与。”
苏风华说完,快步离开了,刚走两步,又停下了脚步,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毕竟有些事情,他不能明说。
虽然季晨说了,不想参与的可以选择不参与,但你不去一个试试,身在官场,身不由己,
临阵脱逃这可是大罪,就算不明目张胆的追究你,也有很多方法弄死你。
……
夜,静谧!
然而对于棉城来说,这一夜并不太平。
因为城门口生了激战,有人想要出城,却发现城门已经被封闭,而且封城的就是六扇门的捕快,据说是总捕左清燕亲自下的命令。
说是有山匪进城,六扇门奉命封闭城门剿匪。
这一夜,城门口杀的血流成河,最后甚至连县衙的衙役都参与进去了,等到锦衣卫赶来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所有匪徒全部被剿灭。
人头滚滚,尸体堆积如山。
苏凤华带着一众锦衣卫赶来时,战斗已经结束,他望着地上的尸体,摇头华叹息!
地上的尸体,大多数否是熟人。
他想起曾经有人跟他说过的一句话,这个世界上好人不会死,坏人也不会死,只有笨蛋才会死。
“你们为什么就没看透其中的关键!临阵怯战,这是死罪啊!”
苏凤华叹息,他抬头看向城墙。
城墙上,季晨和左清燕并肩站立。
左清燕开口说道:“我们原本人数就不多,经过这一役,又少了一半。”
季晨道:“你觉得我攻打三大门阀能靠他们,这些蛀虫留着早晚是祸害,杀了更省心一些。”
左清燕道:“有些人或许和门阀并没有关系,只是单纯的不想参与而已。”
季晨却不赞同,“庸官有时候比贪官危害更大,在其位,谋其政。做不做,和有没有能力去做,完全是两码事。”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甲胃的女子走了上来,对着季晨和左清燕抱拳。
“小姐,季大人!”
“准备好了!”左清燕开口问道。
“嗯,准备好了!”女子点头说道。
左清燕抬头望着夜空,忽然说了一句奇奇怪怪的话。
“一个黄昏的早晨,一位年轻的老人,拿着一把锋利的钝刀,杀了一位亲爱的仇人!
她原本叫黄清燕,严格算起来,是黄氏阀主之女,只是她母亲是个丫鬟,而且是黄氏主母的贴身丫鬟。
丫鬟怀了阀主的孩子,这对于主母来说是绝对不被允许的,无论是男是女,都将影响到利益的分配。
所以其结果可想而知了。
左清燕三岁翻时候,她母亲就死了。
而左清燕也在十五岁那年走出了黄氏门阀,改随母姓。
左清燕看向季晨,道:“明天就是黄氏阀主的六十大寿,这是个机会。”
季晨诧异的看着左清燕,“所以你想……”
“倒反天罡!”
……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撒在大地上的时候,锦衣卫,六扇门,衙门,三大机构的兵马已经在城外完成了集合。
几百人骑在马上,随着苏凤华的一声令下,大队人马出发了。
目标,杨门阀。
不过众人都很奇怪,因为队伍中并没有发现季晨和左清燕的身影。
苏凤华手持总旗令牌和总捕令牌,为三军总指挥。
……
同一时间,千里之外的沧山。
黄氏门阀就着落在群山之间。
对于黄阀来说,今天是个大日子。
今天是黄氏阀主六十大寿,对于黄氏来说,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日子,黄氏也十分重视。
黄氏一众长老,执事,内外弟子,全都不远千里赶了回来,为阀主祝寿。
基本上只要是黄氏弟子,能赶回来的,全都赶回来了。
除了黄氏本族的弟子外,黄氏还邀请了棉城府内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整个黄氏门阀都非常热闹,喜气洋洋,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礼物更是成箱成箱的运进黄氏门阀。
阀主大寿,同时也是所有弟子露脸的时刻,因此各大弟子也是拼尽全力送礼,以期在家族和阀主面前露脸,留下好映象。
门口有专门的人登记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