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突然大惊失色:“虞歌啊虞歌,没想到你野心这么大,竟然想当我祖宗!”
狗男人是打算在不正经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虞歌拧了拧他的耳朵灵机一动,“来,乖孙孙,祖宗来给你上药。”
顾临川终于吃瘪,偃旗息鼓般举双手投降。
车内一时静寂,虞歌垂眸,指尖轻柔地涂抹药膏,她弯下身轻轻对着伤口处吹气,企图缓解顾临川的疼痛,顾临川心尖一颤,背脊僵直,清清凉凉的药膏夹杂着小姑娘的气息,像一阵电流般酥.酥.麻.麻打在背上。
突然就生了不想做人的冲动。
车窗外夜色浓郁,路灯光线拓在男人侧脸上,雕刻出男人更深邃立体的轮廓来。
顾临川喉结轻滚,眼睑半阖,舔了舔舌头,终是将心里那股躁动强压了下去,小姑娘不经人事,还是别吓坏了才好。
他和她,终究是来日方长。